严淮被刺了一下,靠在他怀里的小动物逐渐苏醒,正着魔似的在他的喉结处乱咬。
严淮搂他腰的手下意识紧缩,偏过头避开宋稚的嘴,“别咬。”
“唔嗯…嗯”宋稚的穴口紧缩,显然又被磨得难受。他眼里布满水汽,咬着嘴唇,额头抵在严淮的肩膀上,把严淮伸进去的手往外拽。
“听话,都肿了,得洗干净才行。”严淮不顾他的拒绝,继续伸进去帮忙清洗。
但严淮低估了宋稚的敏感度,这样的程度就足以让宋稚再次亢奋,穴口源源不断冒出透明湿滑的黏液,身体也跟着发软发烫。
像只发情期的小动物,攀在他的肩膀上乱咬,似乎不满足他,就怎么都不能停歇下来。
严淮的手在他发肿的后穴蹭了蹭,疼惜的吻向他的耳廓,“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
宋稚搂住他的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分,把柔软的喘息留在他耳边,“嗯唔,嗯,我要……”
……
夏日晚风吹入窗台,百褶窗帘拍打在夜幕下,伴随呼吸的频率飘动。
房间内还残留甜腻的奶油香味,燥热的空间被呼吸淹没,直到宋稚在温暖的怀抱中入睡。
*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穿梭,映在宋稚裸.露的消瘦肩膀和眼皮,他探出一条手臂揉了揉眼,床上只剩下他一人,酸痛感迫使他回忆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宋稚揉了揉发烫的脸,原来真的有七次。
自己这张破嘴,为什么说这种事这么灵?
“小爸爸到底要睡到几点?”
“他昨晚很累。”是严淮的声音。
“再累睡懒觉也不对。”思琪一副大人口气,“爸爸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还有,为什么要大早上洗床单?”思琪今天的话格外多,一大早就给人添堵,
严淮把床单晾好,口气云淡风轻,“如果我是你,会用聊天的时间背几个英语单词。”
「卧槽,昨晚真那啥了?」
「瞧宋结巴那德性…估计…」
「这次脖子上没痕迹啊。」
「毕竟孩子在,得收敛点。」
听到对话的宋稚急忙查看他们的床,昨晚严淮哥哥帮他洗完澡后,床单确实被换过。
他捂住滚烫的脸,今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这次节目组没有给准备“小可爱”,最后的结局就是满床狼藉。
早知道就留着那盒了。
宋稚被思琪在门外的吐槽和抱怨折磨得发疯,他终于鼓起勇气,特意避开严淮的目光走到餐厅。
严淮把早饭递给他,桌上摆着块切好的蛋糕,是他画的严淮哥哥那块。
思琪抱着本应用心理学坐在沙发一边,她还穿着宋稚买给她的那件纱裙,头发自然完成一个发髻,那枚半透明发卡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
宋稚正前方就是一扇半开的窗,清晨的微风伴着花香,吹得人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