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没有摄像头你也不能耀武扬威。”导演话音刚落,就抓了把头发暗骂。
草,就算有摄像头,他也不怕!
宋稚从衣兜里掏出鼓鼓的生活币袋,丢在导演床边,“我老公发烧了,二十分钟内,我需要医生、早饭和舒服的房间。”
导演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撩起被子拉抽屉,从一堆稀奇古怪房卡中拿出一张递给宋稚,“我马上安排医生和早餐。”
“谢了。”丢下一句话,宋稚转身离开。
等宋稚赶回去时,严淮已经站在帐篷门口等他。虽然对方眼底尽是疲惫,但状态似乎并不太差。
“拿到房卡了?”
严淮哥哥总能猜到他的行为和想法。
宋稚点头,过来扶他的胳膊。
严淮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发烧而已,你老公没那么弱。”
即便他这么说,宋稚还是无法安心。
可恶,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导演安排的房间在一楼,里面没有稀奇古怪的装潢,是一间宽敞套间。
宋稚把人一路搀扶到卧室床边坐下。
他拿出干燥衣服放在严淮身边,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严淮叫住他。
宋稚环顾四周,这里并没有摄像头,但严淮哥哥要换衣服,他也不好站在这里看。
“我...…”
“你老公生病,你不管换衣服?”
宋稚:“……”
当宋稚扯着衣服一角慢慢往上拽的时候,他才发觉摄像头存在的优势。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他突然不知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状态,才是让严淮哥哥喜欢的样子。
严淮的短袖T恤被撩起,他的眼睛和上半身,都是宋稚不敢多看一眼的禁忌。
直到视线留在对方脖颈处,宋稚呼吸凝滞,脑袋嗡嗡直响。
喉结连带那颗痣的区域,有一大片殷红吻痕。
宋稚经过百般挣扎的理性分析,那个位置十有八九是他搞的。
但万一不是呢?
不行,被别人咬的他更难受,那一定就是他干的。
所以,他疯了吗?
“看够了么?”严淮来到他耳边,身上和鼻息间的热气一并传进耳廓,“看来,你确实很喜欢这里。”
宋稚脑内刮起狂风,再也没心思看什么乱七八糟,他急忙帮严淮套上衣服。视线又扫到那条深色长裤上,他咽了咽喉咙,慢慢悠悠把视线转移到严淮。
对方从他眼睛里看出了无助和惶恐,严淮揉了揉他的头发,从他手上接过长裤,“去我帮我接杯水。”
宋稚不敢有片刻犹豫,他匆忙跑到客厅接温水。等他回来时,严淮已经换好裤子坐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