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边关的龙忌此时正一手抱谢书云,一手拿着长枪,声音极大的怒吼着:“你们是没吃饭吗,力气都去哪了,出枪要快,准,狠。”说着龙忌脚下一个跨步,手腕一转长枪快准狠的插在了一旁的石墩上,石墩直接碎成块砸在地上。
“好。”
下面的士兵拿着长枪大声喊道。
“哇--”
谢书云被吓得大哭了起来。
龙忌将长枪扔在一旁,手轻轻的拍着谢书云小屁股:“不哭,不哭。”一边说着,一边向营帐走去,没办法,他现在不仅要练兵,还要哄着怀里的小矫情。
谢书云闭着眼睛,手紧紧的握成小拳头,大哭不止。
龙忌进了营帐将谢书云递给了奶娘。
奶娘接过孩子后,龙忌走出了营帐,站在了门口,等奶娘喂完奶后,在将谢书云抱走。
就在这时,隔壁营帐的帘子打开,奶娘抱着龙黎川走了出来。
“将军,您也抱抱这孩子吧,不然他长大与您不亲近。”说着奶娘将龙黎川递给了龙忌。
龙忌接过孩子,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龙黎川的脸蛋,这孩子不哭不闹,醒了就喝奶,喝饱了就东看看西看看,看累了就自己睡觉。
不像谢书云,睡醒了就开始哭,喝完奶了就要抱,不抱就继续哭,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刚想将他放下,他就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大哭。
现在龙忌晚上睡觉都是坐着的,没办法,谢书云得抱着睡,不然就死劲的哭,有一次哭到吐,给龙忌吓坏了。
龙忌抱着龙黎川抬起头看了看天,如果谢思凡在该多好,他在的时候,他嫌他吵,他每天总有说不完的话,使不完的小聪明,现在想听他说话,都只能在梦里幻想了。
“将军。”奶娘抱着谢书云走了出来。
龙忌将龙黎川交给奶娘,接下谢书云:“你跟你爹一模一样,真是一点都不带差的,能把人磨死。”说完,龙忌嘴角微微上扬,谢思凡真的是太能闹了,可惜,他现在不在了。
龙忌眼神黯淡看着怀中的谢书云,眉眼间像极了谢思凡,他想谢思凡,却只能在梦里见他。
“将军,有敌军探营,已被就地斩杀。”说着李良将一块令牌递给龙忌。
龙忌看到令牌上写着大大的“凤”字,就知道,这是凤温严的探子,前几日,凤温严的大军向边关靠拢,并且写了封信,说要亲自摘他的脑袋。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孩子们交给他,然后他去见谢思凡,可是他不能,因为凤温严的处境比他好不到哪去,如果有一天,他夺位失败,那将是灭顶之灾。
“再有凤国的探子,就放了吧。”龙忌知道,凤温严是因为谢思凡的死而愤怒,所以他不能与他起正面冲突。
凤温严坐在营帐内,谢思凡在走之前,给了他一封信,信上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帮他护住龙忌。
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他能出什么事情,有他在文夏国的皇帝不敢动他,以龙忌的武功足以护住他,直到,得到他病逝的消息和他送过来的几车金银珠宝才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所以才会谋划后事,可惜当时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现在想想,他肚子那么大,一定是得了什么病,可惜他一直没放在心上,可惜,一切都晚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娶谢思凡为妻。
既然已经收了谢思凡的银子,那护住龙忌的事情,他也就算接下了,只要他的大军在,龙忌便可安然无恙,如果文夏国皇帝敢动龙忌,大军直接攻进文夏国,两者他都不吃亏。
龙忌仿佛心里清楚似的,大军按兵不动,每天都是正常练兵,正常巡逻,丝毫没有备战的意思。
“王爷,我们派去东拢国的暗探,全部被暗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一个脸上满是刀疤的男人走进了营帐。
凤温严将信收回了怀里,那是谢思凡亲手写的...
“我这个姐夫动起手来,还真是,心狠手辣啊。”凤温严嘴角微微上扬,拢承既然杀了他的探子,那么也就代表,他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他还真就好奇,非知道不可。
“你亲自去查,切记遇到危险及时抽身。”凤温严皱眉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