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休见龙忌理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心里有了担忧,谢思凡长得实在太好看了,龙忌还年轻难保不会让他勾/搭去,但是经历上次的事情,他不能在对谢思凡动手脚了。
龙忌手拄着脸,手中翻看的不是兵书而是医书,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也没有纵/欲,怎么就不/举了呢。
仲休端着一碗银耳羹进了书房。
“将军,我做了碗银耳羹你尝尝。”说着仲休把银耳羹放在了龙忌的面前。
龙忌把医术仍在了一边。
仲休瞥了一眼,看到龙忌在看医术有些好奇,他一向只对兵书感兴趣,怎么突然看上医书了。
龙忌没心思吃,喝了两口后放在了一旁。
仲休作势坐在了龙忌的怀中,一手勾着龙忌的脖子,一手摸着龙忌的胸口:“将军。”
龙忌挑了挑眉,仲休一向中规中矩,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们,在一起吧。”仲休说的很委婉,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就是想让龙忌要了他。
换了以前,龙忌当然不会客气,但是现在...他有心也没那个能力。
“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龙忌长叹了口气。
仲休脸色十分不好的站了起来,他没想到龙忌会拒绝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眼眶发红:“将军早些休息,我,我回去了。”说道后面仲休带着哭腔。
龙忌把仲休抱在了怀里:“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要八抬大轿娶你进府,然后在落实夫夫关系。”
就在仲休要说什么的时候谢思凡敲响了书房的门。
他本来都要睡了,结果管家说龙忌找他有事,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管家带到了书房,他还光着脚呢,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么急。
仲休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
“进来。”
谢思凡穿着亵衣,光着脚走进了书房,看到书房微妙的气氛,他开始自行脑补了,哎嘿嘿...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就最好了。
龙忌找他来只是想最后一次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了,所以让管家把他带来,没想到仲休会来。
谢思凡光着脚站在地上,本来白嫩的小脚现在灰扑扑的,脚趾还有些发红:“将军,我来得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凉啊。”
仲休瞪了一眼谢思凡,谢思凡心想反正你过阵子要用到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于是不顾仲休要杀人的目光走向了龙忌。
龙忌眉头紧锁,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过完这次秋猎他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
谢思凡坐在了书桌上,小脚踩着书桌下的栏杆:“将军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说完谢思凡还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仲休。
龙忌看着他坐在自己的书桌上,锁骨和胸口的风光一览无遗,龙忌的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某个地方也微微有了反应。
“有事要问你。”龙忌低沉着声音。
谢思凡脸红红的看着龙忌:“将军,恐怕不行,我现在还疼的厉害,你折腾的太厉害了。”谢思凡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仲休站在不远的地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谢思凡这个狐/狸/精,不要脸到了极致,也对,一个为了爬上别人床不折手段的下/流/胚能说出什么要脸的话来。
龙忌一愣,他根本没想问这个问题,看着谢思凡低着头红着脸,自己竟然有一丝自豪感,在得知自己不行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了虚荣感,好像自己还行一样...
谢思凡抬起脚,轻轻的踩在了龙忌的某处:“将军...”
仲休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将军,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仲休走出了书房,狠狠的甩上了房门。
龙忌直接起来了,谢思凡吓了一跳,不是说不行吗,怎么会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