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的脑袋瓜子嗡嗡,快速点着脑袋,就差没举着牌子大喊别念了。
十多分钟后,另一名警察兴冲冲地跑进候问室,脸颊因过于激动发红,“老徐,伤者的身份确认了,的确就是犯罪嫌疑人叶翟酩。”
忍不住感叹道:“太牛了,实在太牛了,公告才发出去多久啊,人就被抓进警察局了。”
“谢谢夸奖。”何钦清清嗓子,“请问一百万现在可以到账吗?”
徐警察回答道:“这要等大约七、八天,因为奖金不是由我们发的,要上报到市里才有钱发给你。”
何钦道:“我不急。”
男子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心道这样的好运气自己怎么就碰不到。
不然也用不着站在这羡慕他人了。
……
光亮如白昼的屋内,叶翟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想抬起右手揉揉刺痛的脑袋,突然发现双手铐了一副镣铐。
努力眨了眨眼睛,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知后觉的猜到这是在警察局里。
忆起昨晚害人不能反被暴打一顿的场景,神经如他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忍痛能力再强也是人,何况何钦还下了死手,痛入骨髓的疼痛,更是叫人生不如死。
时刻在门外看守的警察道:“醒了?”
叶翟酩眼神阴鸷,低下头一一扫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红肿青紫的皮肤颇有种惨不忍睹的赶脚,理都不理门外的人。
警察对他无视自己的态度丝毫不介意,自顾自地说:“如果你愿意把所有知道的事情交代清楚,我们会对你从轻发落。”
叶翟酩不屑道:“所谓的从轻发落,不就是死刑改判无期徒刑,二者有区别?”
“区别在于判二十年有期徒刑,二十年过后立即死刑,我个人认为前者于你更有利。”警察直言道。
大多数人能活着都不会选择让自己死去,叶翟酩这类人恐怕只会比别人更加惜命,综上所述,为了活着付出些许已然不重要的物品,换做是任何人也会这样做。
但他恰恰低估了叶翟酩的难缠程度。
叶翟酩反问他:“难道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没有自由的活着,比死了好?你们又凭什么认为我会乖乖听话?”
警察哑口无言,自知劝的再多也不过是浪费口舌,不如闭上嘴巴好好休息会儿,等另一个口才好的同事来说服他。
现在说的多也是错,稍不留神还可能会踩到雷点,后面的劝说可就不管用了。
一天、两天、三天……七天过了,叶翟酩依然不愿意说出资料的存放地点,可把警局里的各位愁坏了。
到警局领荣誉证书和锦旗的何钦,望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眉毛微微往上挑:“你们别皱着一张脸,容易吓坏陪我一起来的经纪人,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年纪大了的余说独膝盖无故中箭:“……”
不带你这么人身攻击的。
他不就是几天前狠狠的把人批了两个多小时,心眼小的跟针一样。
其中一位警察唉声叹气道:“你是不知道我们最近的苦恼,知道了指不定比我们还愁呢!”
何钦这就来兴趣了,搬张椅子洗耳恭听,“详细讲讲。”
余说独暗自扯住他的袖子,恨铁不成钢的压低声音道:“何钦你够了,给我保持住你的逼格,别八卦的和小区大爷大妈似的,我要是你都嫌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