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息心疼的抚摸着饺子顺滑的背脊,离开沙发抱紧整只狗子,看着何钦道:“给狗带遛狗绳又不遛它,难道不残忍吗?”
何钦依旧听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头顶冒出三个问号。
段息解释道:“以为能出去玩,原来只是空欢喜一场,实在是太可怜了。”
何钦瞬间豁然开朗,原来这就叫残忍,那他还是不够变本加厉。
“我下次多给它来几次,高兴高兴,省的老是拆家。”
段息妥协道:“你别太过分就行,饺子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旧的棺材都拆的惨不忍睹了。”
心疼归心疼,教育也是该教育,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此时奋力拼搏的饺子,还不知道未来即将面对着什么,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只要我够努力,就一定能出去玩的美好愿望。
何钦的下巴搭在段息的肩膀处,呼出的气全撒在他的脖子上,“不心疼了?”
段息向后转头亲亲他的嘴角,安慰道:“更心疼你。”
一触即分的吻和那句心疼像一根导火线,点燃了何钦抑制许久的渴.望与念想,克制两字彻底挤压在小角落里,只余下温南风独家柔依然在坚持。
起初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贴着唇啄.吻了几秒慢慢深.入,有力的手臂揽着人倒在沙发上,被二人挤在中间的饺子何时跑了也没发现。
(只是亲吻,别误会了,啥也没做!!!)
浓郁的酒香与奶味在空气中暧.昧交.缠着,像是两种本不应该融合的液体骤然相融,并且出乎意料的没有互相排斥,而是混成了新的气味。
一心只想出门玩耍的饺子,在这样撒狗粮的氛围里,拼命的挠门妄想着出去。
使出浑身解数也还是出不去,饺子转身放弃开门的想法,跑到客厅对着沙发上难舍难分的主人们,发出大声的哀嚎:“嗷呜呜~呜呜呜~”
怕他们听不懂,贴心的边叫边把头对着门,其中的意思呼之欲出。
见他们半点不搭理自己,饺子两只爪爪搭在沙发边上,毛茸茸的脑袋硬生生拱在二人中间,叫了起来:“呜呜~”
亲热的过程中有只捣蛋的狗子在一旁干扰,脑袋过分到已经挤在腹部,何钦也只当没看见,两手捧着小男友的脸继续吻下去。
因为他不要脸。
只要不要脸面,做什么都不怕被人或狗打搅。
“不……不亲了。”段息喘着气,一只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何钦,另一只手推开饺子的脑袋,“你们俩个别太过分了!”
何钦欲.求不满的坐起身,目光投向阻挠自己的罪魁祸首——饺子。
发现它还在用脑袋贴着段息,立刻一手提拉起它脖子上的绳子,道:“我替你处理了这坏家伙,让它见识见识人间险恶。”
段息轻轻摸了摸红肿的唇瓣,怒视着一人一狗,“你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红了。”何钦粗粝的指腹抚上他的下唇,“我下次轻点儿。”
段息张开嘴咬住他的大拇指:“你别转移话题。”
何钦推卸责任到什么都不懂的狗身上:“都是饺子的错,我一定带着它改过自新,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没和你讲……”
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了段息的好奇心。。
“嗯?”段息溜圆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何钦面不改色的扯谎:“最近要录节目,拍摄会在家里进行,需要你带着饺子回家住一段时间。”
段息道:“它不可以留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