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避开的人出现在眼前,淡淡的奶味放大了无数倍,清醒的头脑很难保持。
“我哥亲自为我找人特制的,你一个A在别的A面前也太弱小了吧!”段息半蹲下来,捧着软绵绵的双颊,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不过我不嫌弃你,谁让你这么喜欢我!”
段息心大的还没察觉到异常,依旧兴致勃勃的巴拉巴拉的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何钦的眸色逐渐加深,顺着他的话反问:“我喜欢你?”
“嗯!”段息理所当然的点头,安慰性地撞入何钦的怀里,圆润的下颌抵在他宽阔的肩头,白净细腻的后颈就这样落入了晦暗不明的眼眸中。
好似一只察觉不到危险来临的兔子,抱着胡萝卜享受着大餐,殊不知身后有只虎视眈眈的猛兽凝视着它。
何钦冰凉的唇擦过他的耳垂,呼吸越发的急促失控,滚烫的气息通通洒在了怀中人的脖颈,呢喃道:“你确定吗?”
“你怎么了?”灼.热的气体呼在后颈痒痒的,察觉到不对劲的段息整个人僵住了。
何钦本能的禁锢住怀里的人,滚圆的喉结上下滚动。
段息被紧紧的禁锢在怀中,想挣脱束缚却引得人抱的更紧。
“是你自己找来的,一而再再而三来到跟前,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喜欢你!”何钦呢喃,“我确实喜欢你!”
喜欢你的信息素!
末尾的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来。
此时的段息不知是为他确实喜欢自己而喜悦,还是为即将而来的未知事物而恐惧。
段息还来不及胡思乱想,何钦尖锐的獠牙猝不及防的刺.穿了腺体,还没来得及痛呼,像是被遏制了喉咙失去了力气。
何钦埋在颈窝填充这些时日的饥.渴,毕竟奶味的鲜.血终究不是普通奶制品可以替代的。
(他是吸血鬼!吸血鬼!吸血鬼!而且咬的是脖子,真就脖子以上了!!!求放过!)
段息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痛,小声呜咽着断断续续骂人,揣兜里的防狼电棒舍不得拿出来用到何钦身上,只能被动的接受。
“何……何钦你咬…咬痛我了!”
“我草!你他妈快……快点松开我,真的难受!”
“何钦!何钦你不讲A德,怎……怎么能不经过Omega的同意,就咬腺体呢?”
段息欲哭无泪的恨不能蹦回家去,找哥哥问清楚。
为什么只教防狼,不教在面对喜欢的人咬自己,怎么反抗!
或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段息哀嚎的声音渐渐消失,只剩下小声啜泣,幸运的是不像上次那样昏过去。
吸够了份量的何钦收回了獠牙,温热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泛着血红的腺体,餍足地眯着眼,轻轻的打了个嗝。
意识到终于结束的段息昏昏沉沉的道:“原来被标记后头会晕啊,怪不得上次会昏睡过去。”
“可为什么书里也没说?”
“小傻子。”何钦动作温柔的半抱起他,让垂落的脑袋靠在肩头。
标记当然不会头晕,失血才会。
“你才是傻子!”段息学着他刚刚咬自己的架势,一口咬在了还贴着抑制贴的腺体,清新的薄荷味让人神清气爽,只是醉人的酒香又把人带回到了懵逼的状态。
开始的薄荷味像是掩人耳目,隐藏的最深的酒香才是真正的独属于何钦的气味。
何钦无可奈何的瞥了一眼依旧昏着的顾泽休,如果段息不来,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来小树林是为了摆脱段息奶味的诱惑,怕一不小心把人咬了,谁曾想顾泽休会像原著一样跟过来,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