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梦吧?说起来做梦都是不疼的,要不我咬自己舌头试试?
于是我还真试了一下——我草,真的不疼?
我不敢相信,但明显用了力气,却仍然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感觉嘴里已经有血腥味蔓延………我张嘴刚想舔一下嘴巴里流出的血,那像煤球的男人却忽然恶狠狠的又卡住了我的下巴。
“你想寻死?!”
他看上去很愤怒,声音阴测测的。
“你就这么——讨厌我?觉得我肮脏?!”
说完他气得似乎要疯了,忽然抽出短刀朝我插过来,我本能的吓了一跳,不过随后发现那刀没入了锁住我双手的镣铐上。锁链断裂,我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下,不过被男人一把抱住。
“很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连忙否认我没有求死。
“我没有,我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但很明显他不相信我的话,粗暴的把我扛起来,就朝着大床上走去。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被关押在什么地牢里,而是铺着兽皮的帐篷内,四周光线昏暗是因为已经是深夜,那些幽幽的火光全是火把。
我目瞪口呆。
我这是穿了个什么世界线啊?!
但我也无法逃脱,因为我的手脚还被拷着,只不过是把我固定在柱子上的链子断了。
我感觉自己触碰着冰火两重天。男人的胸膛是滚烫的,锁链却是冰冷的。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把我放在榻上,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床上,敞开腿。
就他腰上那点布料,真是不该看的啥都看到了……我要长针眼了救命!
“坐上来。”
男人抬手撑着头,冷冷的吩咐。
我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
……我身上的布料好像更惨。
我当然不愿意,谁要做这种事情啊,但这人从刚才到现在就不肯听我说话,感觉和我家那只蠢狐狸八杆子打不着关系。
男人见我不肯动,却忽然抬手对我动了动手指,于是我感觉一股不可抗力推着我,扑通一下跪坐在了他身上。
我感觉不到疼痛。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感觉。
我坐在了他身上。
我感觉到万分难堪,挣扎着就想下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煤球……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什么鬼地方?”
即使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我还是忍不住质问他。巨大的羞耻让我已经无法再想别的。
“你在叫谁的名字?”
他却继续冷笑,一动不动,却仍然发狂似的折磨我。
“你必须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温德,是温德!”
“你还跟别的男人睡过吗?你还是忘不了他是不是?煤球是吗?多么愚蠢的名字,我会好好记住的,然后去杀了他!”
他忽然像野兽那样弓身起来捉住我的手,语速飞快的怒吼。说完得意的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露出崩溃神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