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避着他。
虽然下了这样的决定,但陷入易感期的霍倦连着一周没来上课,根本见不着人。这让裴与乐像是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总觉得莫名输了。
第八天,霍倦还是没来上课。
裴与乐想,多亏霍倦成绩优越,这所学校也不是那种要算出席分的学校,他穿来开始,霍倦都不知道多少次没来学校了,也亏得他没留级。
第九天,霍倦还是没来。
这让觉得这八天十分轻松的裴与乐有些坐立不安了。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说起来,他干嘛要担心霍倦?他们的最好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他不用再去管霍倦,就这样让一切化无,认真上学毕业,以后就不用再见了。这样说服自己,裴与乐着实又淡定了一些,但等到第十天、第十一天、第十二天……
霍倦都没来学校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
不止霍倦没来学校,就连徐宴西也常常没来,偶尔只是来学校露一下脸,转眼又不见人了。
裴与乐前面几天没想过要找他,但现在完全找不到徐宴西,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他联想到霍倦是有信息素紊乱的。
这对Alpha和Omega来说都不是普通的病。
易感期已经结束一周的时间了,霍倦一直没来学校,这让裴与乐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偏偏找不到徐宴西,那种不好的想象根本制止不住。
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就这样怀着不好的猜测,迎来了周六。
费以飒一大早就约裴以乐去光顾一家新开的甜品店。
裴与乐待在家也是想东想西,干脆就出来了。
虽然费以飒这个Omega从头到脚都像Alpha,但只有吃嗜甜这一点还像个Omega的口味,裴与乐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人干下了三份甜得腻人的蛋糕,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他默默地挖了挖面前只吃了几口的巧克力奶酪蛋糕。
费以飒已经开始进攻第四份蛋糕,见他挖来挖去也吃不下一口,纳闷问:“乐乐,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裴与乐勺子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挖了一下,道:“没有啊。”
费以飒含住勺子,空出一只手揉了下裴与乐的眉宇,用事实说话:“吃甜品吃出苦瓜脸,会很影响我食欲的。”
……但你吃了四份蛋糕。
莫非其实你还能吃更多?
裴与乐欲言又止,放下勺子,也不装了,皱着眉头道:“我在想……霍倦很久没来学校了。”
费以飒不以为意:“不是挺好的么,反正你在躲他啊。”
裴以乐被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摸了摸鼻子,道:“那又不一样。”
躲是另一回事,人不来是另一回事。
因为费以飒不知道霍倦患有信息素紊乱这事,他也不好嚷嚷,就只好道:“我是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费以飒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能有什么事。你知道他家族有多庞大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估计就是大新闻了。放心啦,可能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听了费以飒的话,裴与乐的心确实稍微安了一下,他喃喃问:“是这样吗?”
“对。虽然我和他不同班,但他以前好像也常常不来学校,不是现在才开始。不知道原因,但这是他老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