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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柏沅清的学历确成了观察站犹豫的原因。
但观察站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看着那只原本一心寻死的兔子在接触到柏沅清后变得活蹦乱跳后,更纠结了。
要知道这只兔子让无数的心理辅导师曾叹息说:唉,准备后事吧,没用了。
谁料,他们就冒着试试的心态让柏沅清对它做一下心理疏导,兔兔就活过来了。
难道,就这样录用吗?
万一是误打误撞怎么办?
不录用吗?
万一人家真的有独特抚慰动物心理的本事怎么办?
唉!
纠结再三,观察站内的高层科研人员经过一致探讨,决定对柏沅清进行复试。
于是,三天后,上午十点,楚俞收到了一封邮件。
【亲爱的柏沅清先生:
您好,我们野狼观察站诚挚邀请您于20XX年10月14号,上午十点到新淮路113巷9号门动物饲养院进行复试。
期待您的到来。
野狼观察站】
“怎么还有复试?”柏沅清看完,奇怪,“之前不是说今天出结果吗?”
楚俞:“没事,我陪你过去。”
楚俞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无非观察站是想拒绝又舍不得,直接聘用又不放心,所以才安排复试。
这次复试极有可能是面对小动物们,比如受到了严重心理伤害动物,许多心理辅导师都感到非常棘手的病例。
楚俞猜的不错,观察站的确将他们最棘手的“病例”拿了出来。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到了动物疗养基地。
远远的,楚俞便闻到了独属动物身上的气息。
“这里都是我们专门为动物打造的疗养院,”工作人员说,“大多数是我们从野外救回来的动物,等治疗好,再将它们放回大自然。”
工作人员看了眼高大帅气的柏沅清,忍不住问:“柏先生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小动物相处啊?”
柏沅清收回打量园林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嗯,我从小就生活在……”
“咳!”楚俞突然咳了声。
柏沅清看他。
楚俞暗自扯了扯柏沅清的衣袖,抱歉地朝工作人员笑笑:“不好意思啊,嗓子不舒服。”
工作人员:“……没事,需要水吗?”
楚俞:“不用不用,继续聊。”
工作人员笑笑,然后看向柏沅清,柏沅清回以微笑,重新组织了语言说:“我从小就喜欢和动物呆在一起,所以我有时候会感觉自己能听懂它们心里的声音。”
工作人员目露惊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