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没有受伤。
身后的柏沅清黏乎乎贴了上来,嘴里发出“嗷呜”的声音,仿佛再说:我检查过了,没事。
“……”楚俞羞涩地把腿腿收拢,尾巴缓缓夹起来,难得矜持,用脑袋回蹭了蹭柏沅清:我知道你很小心啦。
要说体贴这方面,柏沅清做得是真的好,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除了一开始会有不适应,后面都很好。
所以楚俞对自己处于在下面的位置,没有不满。
就是有点浪费他的公狗腰。
原本楚俞想向男朋友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风,却没想到柏沅清先向他展示了公狼的腰力。
唉……算了。
楚俞不是一只斤斤计较的狗狗,大度接受了狼攻狗受的设定。
首次的体验让他身体有些累,虽然他和柏沅清同属犬科,没有生·殖隔离,但对方毕竟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啊。
而且发·情期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疏解的。
为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有足够的精力应对柏沅清的繁殖欲,楚俞原地休息了会儿,就和柏沅清出门觅食。
狼的繁殖期和狗不一样,狗狗每次的繁殖期十天半月就完了。
狼却是一个月近一个半月的事后,起初进入繁殖期可以克制忍耐,待到半个月后,便是巅峰期。
巅峰期公狼才会全面爆发出内心的渴·望。
而现在柏沅清才刚开始,所以楚俞决定先去干一顿饱饭,养精蓄锐,别等柏沅清的繁殖期结束,把自己搞瘦了。
外面天色已暗,楚俞和柏沅清在附近找到了一头野公鹿,猎杀后,柏沅清在鹿的肚皮上破开口子,把脏腑里好吃的全部丢给楚俞。
然后自己吃其他地方。
一头公鹿他们吃不完,吃饱后,楚俞柏沅清将剩下的食物藏起来,以供下次来吃。
回去的路上,柏沅清表现的极其兴奋,他仿佛明白了出来干饭的原因。
楚俞:?你又知道了。
柏沅清走在楚俞身后,以他的角度位置,正好能将楚俞的尾腺瞧得一清二楚,柏沅清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
是楚俞的味道,也混杂着他的。
可能是吃饱餍足的原因,柏沅清闻着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隐隐又有了躁动的趋势。
没办法,繁殖期就是这样,不由自我控制。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柏沅清感觉一来,没有去忍耐,直接上前,和楚俞贴在一起。
“嗷呜。”寻求楚俞的意见。
狗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沅清。
不是吧?这么快又来?
柏沅清眼神灼灼盯着他,瞳仁里面蓄着一撮小火苗,就差没把“我还想要色色”几个字写在脸上。
楚俞默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