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一脸痛心疾首的道:“耿雪,你就不能为你这身衣服考虑考虑吗?你看看人家其他桌的小姑娘,哪个不是文文静静的!”
耿雪:“?”
hello?
敢问兄台是忘了前段时间穿着汉服掀裙摆找手机的事情了吗?
荣胥的目光凉凉的扫了一眼耿雪,今天的耿雪穿了一身无袖短裙,将少女纤细的腰身勾勒的淋漓尽致。
最终,他的目光转回到池寒身上。
喜欢文静的?
荣胥的目光有些危险。
耿雪收到荣胥的眼神,登时就挺直了腰板。
她把搭在一旁架子上的小礼服穿上,正襟危坐,严肃的看着最中央的方景洛,仿佛是在研究世界十大难题一样。
池寒顺手给几人倒好茶水,一扭头就发现耿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又穿上的外套。
池寒:“……”
池寒扶额:“你这又是怎么了?”
耿雪一脸怒其不争,怎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木头!简直就是她们磕学家毕生的拦路虎!
最后她只能憋着气,愤愤道:“我冷!”
池寒看了眼室内温度计上的数字,微微叹了口气。
天可怜见的,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了肩周炎呢?
一旁的助理幽幽的喝了口茶,小老板真的太惨了太惨了太惨了。
定好的菜陆续上桌,摆盘精致无比。
方老爷子带着方景洛按着规矩去敬酒,但其实也就那么一两桌的人够资格而已。
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别人端着酒杯去敬方景洛。
其实敬的是他背后的方家。
宴会进行到末尾,门口忽然进来两个佣人,他们小心的推着一个四轮小车进来,上面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物件,还有红布遮着。
跟在佣人后面的,正是雕刻师陆珉。
荣胥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指尖,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唾手可及的位置被一朝夺去,不知道方景洛会作何感想呢?
方老爷子难得喝酒,此刻已经有些微醉,他笑着抬手扯下红布,露出了里面的无色玻璃种翡翠,澄澈透明的内里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块未经雕琢的料子,价值连城。
“玉在山而草木润,人藏玉则万事兴,这块成色这么好的翡翠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得到。”
方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笑着拍拍方景洛的肩膀,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景洛前段时间寻到一位手法无比精妙的雕刻师,也只有他才能把这块翡翠的绝美给呈现出来。”
方景洛自得一笑,拍了拍陆珉的肩膀。
“还不快给大家看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