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身死后还艹深情人设,还靠着这个流传千古。

呵呵。

遗臭万年吧你!

临走之前,珩莲又补了一刀:“以后见面,记得叫公主婶婶。”

傅鸿韫:“……”

断水:“……”好毒啊哈哈哈!

当日,从酒楼出去断水就进了皇宫,不是傅鸿韫想象中的和离,而是奉旨休夫。

也就在当日,长公主的驸马养了许多外室和私生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全城吃瓜!

在一声声地谩骂和调侃中,傅鸿韫被长公主休了,御前侍卫的差事也弄丢了,永平伯进宫向圣上告罪称养了个不肖子,之后灰溜溜地连夜带着家眷回了祖籍。

傅鸿韫临走的时候还叫嚣着想见长公主最后一面,被永平伯一个巴掌拍晕带走了。

此后经年,一家子越来越潦倒,而傅鸿韫的那些个外室和不断增加的子嗣,更是让本就不富裕的一大家子雪上加霜。

……

长公主府里,断水坐在湖边静静地倚在珩莲肩上。

这些年,他的灵力已经恢复了一两成。

而就这一两成的灵力,也让窥得事情一角的他心神不定。

湖里嬉戏的鸳鸯游来游去,层层水纹荡漾,凌乱地仿佛他的心,只有珩莲身上隐隐的莲花香气让他有些微平静。

两人都安静地看着湖面,没有人率先开口说话。

这几年,珩莲没有再经常性消失,亦或者当个夜半爱人。

他一直陪在他身边。

断水并没有为此感到放心,反而觉得头顶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刀,迟迟不降下来。

但是珩莲不说,断水也没有去问。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模样,和珩莲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开开心心地过着。

两个人都很是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平静。

但留不住的人,终有要走的一天。

而他预感到,那天就是今天。

嬉戏的鸳鸯散开了,湖面的风停了,太阳也从东走到了西。

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头顶骤然传来一声轻叹。

断水心神一紧。

下一秒,珩莲的双手放到他肩上,不舍,却坚定地推开他,缓缓站了起来,无声地望着他。

断水的心里一紧,跟着站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一身白衣做他最喜欢的打扮的珩莲,有些难受:

“你要走了。”

珩莲的身形僵滞地定在那里,久久不言,那双他最喜欢的莲花瓣眼睛里,此刻光芒闪烁不定,各种情绪交织而过,最终归于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