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任性,且很会折腾人。
把omega的信息素勾得汹涌溢出,把陆子期本人弄得汗涔涔,湿漉漉,总之就是一塌糊涂,可处在易感期的柏渝,奶味儿信息素丁点都没泄露就算了,他还完全没有咬陆子期的意思。
不咬,其实也没什么。
柏渝行为勾人,但信息素没有溢出半点儿,等一刻钟左右,陆子期就能缓过来。
可是处于易感期的柏渝不讲道理,每当那凛冽如腊月寒冬的冷梅香散去些许时,紧紧圈抱着陆子期的柏渝,就会对后颈腺体亲亲蹭蹭,然后像小孩吃无比珍贵的糖果一样,轻舔一下。
舔完,又用炙热的脸颊贴着陆子期的后颈腺体,含糊不清的说:“陆子期,你真好闻。”
反反复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哒哒的陆子期扛不住了。
他哑声问:“柏渝,不咬吗?”
意识还在,只不过脑子完全被冷香味给勾住了的柏渝,又蹭了蹭陆子期的后颈,说:“我就蹭蹭。”
陆子期:“……”
他此刻很希望柏渝是个渣男,那种说蹭蹭其实要真刀实枪干的渣男。
被勾得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了。
陆子期无比渴求柏渝的信息素,可惜小气吧啦的柏渝,不给。
至于够拿抑制剂,陆子期没那个想法了。先不说抑制剂现在压根就摁不住自己被柏渝弄出来的信息素,就算能摁住,陆子期也不可能用。
因为柏渝在筑巢。
alpha筑巢行为,与其说是易感期的alpha翻找喜欢的东西,在喜欢的地点筑巢,不如说是想要被喜欢的气味围绕。
任性的alpha不肯咬,陆子期也没有欺负人,强迫傻狗勾咬,他只当自己是木头,任由柏渝蹭来蹭去。
不过,被柏渝舔这种事,着实太刺激了,陆子期不太能抗住。
为了避免再被舔,陆子期总会在信息素浓度减少,压在他背上的柏渝开始焦躁乱动时,及时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折腾到半夜三点多,柏渝终于清醒了。
他看了看怀里湿哒哒的陆子期,闻了闻屋里浓重的冷香,傻眼了。
“陆、陆子期!你怎么湿成这样啊?!”惊问完,柏渝又闻了闻陆子期,凛冽的冷香味,浓得柏渝打了个喷嚏,他挠头问,“陆子期,你是买了几百瓶香水,用它们洗了个澡吗?”
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反反复复释放信息素安抚柏渝的陆子期,这会儿有些脱力。听见这傻狗勾所言,撩起眼皮瞥了柏渝一眼。
平日里冷锐迫人的三白眼,因长时间释放信息素而染上了几分色气。
柏渝莫名觉得喉咙发紧,但傻狗勾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不对劲儿,他就条件反射的心虚,问:“我、我说错了吗?”
陆子期心想,靠这傻狗自己想,恐怕永远都不会往这是他信息素上面想。
长时间释放信息素,又没有alpha的信息素注入,陆子期后颈胀得发疼。
他坐了起来,扯开汗涔涔的睡衣衣领,将微微红肿的后颈展露在柏渝眼前,说:“柏渝,咬一下,做个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