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余韶,让余韶很不安。
余韶与那男子在进行着无声的对抗。
目光中仿佛能擦出火花。
正在这时,忽然,从远处传出一声不怀好意的笑声。
循着声音望过去,余韶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
看到那个人,余韶微微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是苏星直的师傅,鬼道长。
还真如前世在报纸上看到的一般,浑身都是阴沉沉的气息,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当然,这只是外在给人的感觉而已,这个鬼道长,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虽然这个人后来 去了唐家堡然后消失无踪,但是从他出现到消失那会,都没有人能够赢得过他,而跟他对战的 人
,不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死无全尸,总之,从未留下活口。
这绝对是一个阴狠的人!
当他看到对面阵法中的男子之后,哈哈一笑,笑得癫狂,让人不寒而栗。
而他的身边,还有四个人跟在后面,一副顺从乖巧的模样跟在鬼道长身后。
这一世的鬼道长没有跟苏星直同流合污,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
但不管怎么样,余韶只知道,现在的鬼道长看着他就真的像是在看仇人一样,虽然早就猜 到了,但还是难免惊讶。
按理说,苏星直的死,除了在唐家堡的那些人,恐怕根本没有人知道。
而且,就算是唐家堡,也没几人是清楚这些关系的,也只有秦少的人了解一些,那些人不 会随便乱嚼舌根,而能知道苏星直和他的恩怨的,也只有陈穆修一人。
所以,他不相信会有人泄露了这个消息给其他人知道。
那么鬼道长看他的眼神,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余韶不免惊疑了起来。
如果鬼道知道他和苏星直之间的恩怨的话,恐怕是他自己算出来的。
不过,现在鬼道长的注意力并不在余韶身上。
他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余韶,就转头看向那名男子,道:“陈崇冠,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哈哈哈哈!”
“老鬼,又是你! ”被称为陈崇冠的那个男人,看着鬼道长的时候,很是愤怒,却隐隐显 露出一股退缩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错觉,余韶感觉那陈崇冠在害怕鬼道长,为什么?
他看不出这二人的实力,因此也只能猜测他们的实力都在他之上,但是这二人的实力高低 ,他却是说不出来的,而且还杠上了,不知道会是谁胜谁输。
余韶不想被两拨人夹击,对陈穆修使了个颜色。
陈穆修轻轻地朝他这边走了过来,余韶便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他们:“我们还是离开吧!” 他不想呆在这里,虽然这二人打起来,他们也能坐收渔翁之利,但是,余韶不会在现在这 种时候占这种便宜。
毕竟,谁也说不好自己在这里会不会被颇及到。
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你很怕他们?”
余韶皱了皱眉,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看了一眼鬼道长,再看了一眼那陈崇冠的男子,叹 了口气道:“别墅的那个男子,刚才听闻好像叫陈崇冠的,我不认识!不过,刚才大笑穿着道
袍
的那人和我父亲是死敌,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你还记的苏星直吗?他就是苏星直的 师傅,我们在唐家堡和苏星直之间的事情,他可能已经算出来了。”
鬼道长和父亲的实力究竟是谁厉害一些,余韶是不清楚的。
当时,凭靠从苏星直那里得来的消息,应该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但是,他 们所走的道路不通,故此一直都在敌对的关系上。
父亲所修之道,余韶也不清楚,但他明白,绝对不是鬼道长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