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然的对照组,被人拿来对比多了,就算没仇,也成了仇。
李基看刘轩那副清高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更想给他找不痛快了。
这样一想,李基也不介意刘轩的态度问题了,脸上还露出了个笑来,“刘兄是君子,自是 与我们不同的。”
那些狐朋狗友都嘘了他一声,李基也不恼,慢慢的围着刘轩走了一圈,突然道,“刘兄呀 !我们听说你原来的未婚妻是被人陷害的,陷害他的人还是其嫡母,为的就是与你的婚约一事 ,这事你知道吗?”
刘轩心口一窒,却对李基道,“谣言止于智者,各位都是知书明理的,还请慎言。”
“刘兄说得对,不过刘兄就这样错过了苏三少爷,在下实在是为你感到可惜了!”说着大 摇其头。
这些狐朋狗友的最会搭话,他这话头一露出来,另有一人立刻就接了过去,“怎么个可惜 法呀?”
“你想呀!这苏三少爷作为梅氏传人,其祖制出霜糖,而他又制出饴糖,这制糖之术堪称 天下无双。如果当时没有出那件事,他都已经是刘兄的妻子了。光凭些秘技,你刘家跻身一流 制糖世家不过早晚之事,可现在么?却便宜了别人,哎呦!可惜,真可惜……”
“对呀,可不就是失之交臂了么!”
“说不得,这苏少爷还能成为那陈氏一流!”
虽然明知道这不过是李基等人的挑拨之言,但细想之下也不是没有道理,要说不心痛那也 是不可能的。
但刘轩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只愤愤的对李基道,“姻缘之事怎能与钱财相系?”
说完再也不管李基几人,提步走了,回了家就与双亲商议对策去了。
留下李基摸着下巴怪笑。
***
不得不说,白氏相当了解自己的女儿。
这么大的事,苏玉琳自然也知道了,当时她正好与一个闺中小姐妹在布庄买面料。
无意间听了一耳朵,当时就气爆了,也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叫了护院就要将人拖来打 一顿。
后来还是跟着她一起的小姐妹把人劝住了,好说歹说被下人送了回来,又叫人去打听究竞 是怎么回事。
等听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之后,苏玉琳又惊又怕。
毕竟当时那件事是她叫人做的,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段嫩得很,还是白氏扫的尾。 生怕在这个时候被人挖出来,不仅她的名声毁了,只怕与刘家公子的婚事也毁了。
但在听说白氏被苏启之责骂后,又觉得爹爹怎么可以这么做?那可是她心爱的妻子呀,怎 么可以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而牵怒于她?
刘振嬷去的时候,她正准备跑到苏启之那里说理。
刘振嬷连忙把她劝住了,一再告诫,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有夫人。
苏玉琳表面上是被劝住了,可心底到底是不甘心、也不服气的。
白氏这边吃了挂落,后院里就有人心动了起来。
虽然白氏把持了苏启之的后院十几年,导致苏家的后院比别家都干净一些,当然也不是完 全没有。不过是没有白氏的手段,消失的消失,沉寂的沉寂,都没有给她造成半点威胁。
这一次她一被苏启之申饬,就像是一个信号,那些暂时潜伏下来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起来。
恰好白氏被苏末一事牵动了心神,又自信于对这后院的掌控,一时松懈就让人钻了空子。
苏玉琳在屋里待了没多久,心情烦躁,就带着丫鬟到花园里散心。
到了后花园,坐在假山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向池子里扔着鱼食。
刚坐了一会儿,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外面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