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忽然出现一块木头,奇形怪状,旋转着变成一面极大的镜,悬在我身前。
镜面里的他面色尽是欲念,双手把着我的腰胯,猛力冲撞,一下又一下,我胸口泛着情欲燥热的粉,胯下挺立的物事随着他动作甩出晶亮的水液。
万生镜不是十年才能用一次吗……
师兄仿佛知道我心里所想,从背后咬着我耳垂道:“此镜想用便用,若是要看他人他事,还是要等个十年的……”
他显然不想说这些话,只略带几句便就捞起我膝弯,像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般肏弄,又问我:“你看清楚了吗?阿尘……你哪里难受?”
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他将我右腿对着镜面抬起,我左腿险险支撑着自己,两条腿敞得极开,我看见一根紫红粗大的硬物不停在我臀间抽插,每一下都带出水液白浊,响起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这姿势太过羞耻淫乱,我夹着臀,抖着不说话。
看着自己这样被肏实在太过羞耻,我闭上眼,却又不禁在惑人情欲中睁眼悄悄地看。
他看着镜中的我,腰腹一挺,又问我:“哪里难受?”
我脸颊晕着情欲的红,却又是满脸的泪,青色的发带早已松了小半,任由发丝散乱,“下面难受……”我说着要往下一摸,抚慰自己,双手的手腕却被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
手腕处已有两圈灵力化作的环,死死扣住不让我动分毫,甚至还带着我的手高高举起,并拢在一处。
我身下一根已被憋得发胀,一抖一抖地亟待疏解,下身一阵凉意,我一看,竟是我送他的戒环,变大数倍以箍住我茎身前端。
我颤声道:“师兄……你怎能、怎能……用我们的戒环做这等事……啊……”
“这戒指你选的,我觉得很衬你……”他爱抚地拨弄我身前物事,轻轻弹了几下戒环,发出几声叮啷声响,又堵住顶端的小孔搓弄着。
我憋得前面物事跳动,青筋微爆,带着哭腔道:“不、不是这样用的……”
“很多用法,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他呼吸又热又重,绵长喘息喷在我后颈,下身慢慢挺动,仿佛一场温柔的折磨,令我瘙痒难耐。
“师兄……唔……”
他还是克制地缓缓动作,只是撞得更加凶了,整根出,又狠狠地整根没入,臀肉被他腰胯拍打得“啪啪”作响,我与他相连之处已是一片污浊红肿。
镜面里的我举着双手挣扎,浑身痉挛,我嘶声哭叫,又变成小声呜咽,“老公……我想出来……”
他松了堵住小孔的手,同时戒环一松,我得到释放,再也忍不住泄精之意,挺着腰就着他手的撸动射了一股股浓白。他狠狠顶了数十下就霍然拔出,温凉的精水射了我满腿都是。
他抬手一划,解了手腕上的灵环,我脱力趴伏下来,看着镜中浑身都是痕迹的两个人,他肩上尽是挠痕,还有我啃咬舔舐的痕迹,我身上也是红痕遍布,尤其是腰胯和臀,红得最深,竟有两个手印。
他将我捞起来,我失神地靠在他怀里,侧过头与他亲吻,相拥,爱抚。
我与他体力旺盛,又有修为灵力为辅,可就算这样,也应有个度才是,怎么也不该做了……我想说我累,可每一次他都为我注入温和的灵息,摸摸我已瘫软的物事,我便又来了劲。
他抱起我下了床榻,咬着我胸前将我抵在门前挺身顶弄,他只喜欢吮咬右边,我左边乳首百般酥痒,“老公……另一边……”我挺着胸将另一侧也送到他嘴边叫他舔舐吮吸。
他舌头火热,又咬又舔,身下巨物抽插得更狠,脂膏水液滴滴答答流了满地。
云雨几度,姿势做厌了又换到旧床上,我最后已是推拒着他强劲的腰腹,颤着腿爬开数次,都被他攥着手腕脚腕继续。
恼人的吱呀吱呀声越来越大,我好怕床塌了,我掉了,抱着他不松手,腿也紧紧缠着他腰身,指尖在他脊背挠来挠去。
不知不觉外面已经天光初醒,天色已现鱼白,我撕碎咬烂了好几处被褥软枕,满脸红意春情,弱声道:“师兄……老公师兄……不来了……”
“不想吃了?”他吻得温柔,底下却是摆动凶猛 ,“饱了吗?”
我摸着小腹,胡乱摇头,“不吃了……老公……啊……我好饱……”
他猛地顶了十几下,我被激得颤栗,阳根泄出些精水。
他抱着我喘息一会儿,最后收了万生镜,用灵力清了我身上污浊和撕碎的布絮,我也调整灵力周转,想消去臀上的痛和后面的异样。
被褥软枕被我折腾烂了,自然便要换新被褥垫絮,师兄赤身打理完一切,才将旧床上的我叫醒,即使灵力支撑,但我也仍是脑昏耳胀,两腿软得几乎走不动道,短短几步路而已,我硬着头皮不让他抱,自己一人竟走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