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让他主动,但也未曾想这两日他与我亲近竟都是点到即止地亲亲摸摸,在我手伸进他内衫时又借口说累,我不是傻子,几次过后自然看得出来他的僵硬排斥。
我觉得他好像在冷落我,但这话也说得不对,他还是温声细语同我说话,事事都做得体贴,甚至他也是主动来亲近我的。
我有时暗示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踩他腿间物事,他明明硬得能抵着我脚心,却神色严肃说道:“做得多了对你不好。”
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不解,也不信,觉得他在找借口。
我猜他是想等我脸好全了再说,不过几日而已,我自然忍得住,我脸上疤痕逐渐淡去,只剩右脸一道明显痕迹,那里剜得最深,依稀可见森森白骨,也是最痛的地方。
又一日我醒来,自己偷偷照了铜镜,看见右脸白痕也快消去,若不仔细瞧,我已是与常人无异。我欣喜若狂,忍住片刻,但还是禁不住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他被我闹醒,笑了几声将我搂紧,按着我腰问:“怎么了?”
我抬起头,见他怔愣着,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我的脸好了!”我看着他,却见他毫无反应,只是愣愣将我瞧着。
他不会真要等我的脸好全了再同我亲近吧……我目露迟疑,还是横下心抓住他手腕,环过我腰身,将他手掌放在我臀肉上。
“老公……想不想打我啊……”
我呼吸微重,抱着他腰胯一顶,蹭着他腰腹,“别让我太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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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林尘(兴奋):o(≧v≦)o好想跟老公那个啊!
林尘(滚来滚去)(放肆):老公打我呀!来打我呀!打我打我!
江默(一把按住林尘PP):别闹……
江默:(唧唧缓缓起立)
第67章 药性之痛
我自然是说说而已,他定是不舍得用力打我的,说不定都不忍出手呢,上次便没有打,我这次只是想着刺一下他,说一些情趣。
他显然也受用,呼吸顷刻间就急了,但话却与他眼中情欲悖然而反:“你不是怕疼吗……”然后他克制地拍了拍我的腰,然后起身穿衣。
我不知所措:“你……轻一点就行了……”
他笑着说:“那就不是打了。”
“想吃什么?”他问我,“炸肉卷,面条,还是粥?”
“……粥吧,”我翻了个身,趴着说,“我再睡一会儿。”
他站在床榻边许久,俯身将我翻过来亲我脸颊,“还想吃什么?”
“没了……”我又翻过去趴着,任他再问我我也只是“嗯”几声。
我脸埋在软枕里,闷闷的,也比不上心里闷。
他究竟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是冷着我,他是不是觉得与我亲近欢好不舒服,滋味也不过如此?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人喜爱沉迷,他反倒置身事外,从不主动……
我坐起身,盯着手上的戒环,摸着转圈把玩,心里越想越觉得这样,便更觉着自己好丢脸,也觉得委屈伤心。
我趁着他做饭就跑了,在草堆里干坐着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