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是他师弟,墙倒众人推,也波及了他吗?
他身上的伤……是否也是苍衡长老伤的?修为也是长老给废的?经脉俱损,金丹无影,被人追杀至极西之地的离境崖,狼狈至此,就算治好了疤,可那心口里时常的疼痛,连我也束手无策……
可师尊又去了哪?师尊为何不管?莫非又在闭关追求大道?
我一阵后怕,幸好没让他回苍衡,若是真回了,他命定是没了……
我眉头越皱越紧,手上的戒环散着微光,却是越来越黯淡。
“哪儿疼?”
“啊……”我听他问我,脸又热了,觉得尴尬,也觉得羞窘,“没有。”
我坐起来,腰一闪,酸麻得紧,我脸一下就更红了,接着股间流出黏液,我光裸着身,不禁赧然。
他坐在我身边,又来搂着我亲吻,过后托起我臀,就这样抱起我走出小屋,我的手抱着他脖子,腿圈着他精壮腰腹,脸愈发地烫,“我自己来走……”
“我想抱着你。”他说。
嗯……
那好吧,这可不是我娇气的啊。
我没说话,更搂紧了他,本还想将下巴放在他肩上,可我觉得那也太娇气了,于是就忍着酸痛直着腰,僵着手臂,硬要身态板直地看着他。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我故作姿态,却还是不免有些不自在,因为我里面的东西一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他将我放进浴桶,那还是前些日子他说要买的。
水线上升,温热适宜的水没过我腰腹,我将手搭在木桶边上。周围黑黢黢的,只有头顶幕布繁星有着微光。
虽是初春,但却是乍暖还寒,仍是有些冷,我耳清目明,听见风声,听见蝉鸣,也听见树叶簌簌作响,微微月光之下,我迅速地瞄了一眼他下身,一大片阴影笼罩在他胯下。
氤氲水汽蒸红我耳根,我背过身,盘腿坐在一侧,神思游移且缓滞,随便给自己泼水洗着。
水声波浪漾起,他跨进木桶,水又没过我胸口,我便觉着水温都好似上升。
他一进来,本就不大的空间就显得更为逼仄,我与他长手长脚,毕竟是两个成年男子,这一个小小浴桶怎容得下。
他两条腿都贴着浴桶,大腿内侧紧挨着我的侧腰,他坐都坐不下,好似半蹲半站。我随便擦洗了一会儿,正要开口说些话,他气息微乱,又揽住我腰,朝他怀里按。
他手指微勾,探进我臀缝,他哑声问我:“怎么不洗这儿?”他轻轻咬着我肩膀,一指撑开我身下。
我唔一声,说:“忘了……”
我换了个姿势,跪着趴在浴桶边,翘着臀让他给我清理。
我小声说:“是你说……你给我洗的……”
水波猛地一荡,他竟抓着我小腿,捞着将我整个人一翻,迅速将我转过来面对他。
他手指转动,又慢慢刮着内壁,我脸颊微红,感觉有些液流出来,又有股股热水涌进。
他一手摸着我的腰,一手在下抠着,他气息缓沉悠长,我见他嘴唇轻抿,眉目之间染着淡淡欲念,他大半个身躯都暴露在夜色星夜里,腹肌线条随着水流没入,半遮半掩,隐在水波之中。
他说:“好挤……”
我呐呐点头:“是……是有些挤……”我有些后悔选了个这么小的,“改日换个大一些的浴桶……”
他愣了一下,又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俯身过来,咬着我的耳垂道:“我刚刚是说……好紧……”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几乎烧得我脸和脖颈连成一片地滚烫,“你好紧,怎么现在还是这么紧,一直吸我……”
他按了一下我深处,我红着脸啊啊几声,软在水里,他就势坐下,背靠在浴桶壁边,腿却仍是伸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