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肯定的。

那是他的地盘。

带着婚戒的左手细致地『揉』捏沈陆扬滴血似的耳垂,狂热的吻转为和风细雨的温柔,不再有唇齿相撞的激烈,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传达着爱意地轻轻蹭着咬破的唇……

刚刚被吻差点晕过去,沈陆扬紧绷绷到失控,现变轻柔,他反而更受不了了。

等强刺激发麻的身体稍稍恢复,沈陆扬抬手『摸』着谢危邯的脸,咬了下谢危邯殷红充血的唇,亲吻的缝隙里含糊命令:“谢老师,你说爱我,说不离我……”

谢危邯眼底温柔,纵容口,嗓音低沉地重复:“我爱你,离不你,会永远,永远和你起。”

永远,永远。

沈陆扬心口剧烈地跳,心脏砰砰声快要冲破切。

他忽然抓住谢危邯的肩膀,用力把人推倒床,两手撑他肩膀,居临下地俯视。

气势很足,但剧烈喘息的作却有点儿破坏了这点嚣张,像个刚登基的小皇帝,企图用某方式,向摄政王证明自己很“行”。

索『性』摄政王没有反心,反倒乐于陪他玩儿过家家。

“还想要什么?”江山都能眼含笑意地拱手相让,何况这点小小的要求。

沈陆扬恃宠而骄地低头,沾着水汽的视线落他身。

谢危邯衣衫凌『乱』躺床单,t恤肩膀和领口的布料被他拽都是褶皱,黑发散『乱』地垂落,手感很……那张让他失神的脸是全然的宠溺和专注,像不需要他口能轻易看穿他心里想的那些,然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帮他实现。

这极端且条件的纵容,疯狂地滋长了沈陆扬的欲.望,他下意识口:“我想让你……”受伤。

虽然次蔷薇花茎的伤已经痊愈,甚至没有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