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一怔,耳朵瞬间红得滴血,低头一正经给他打结,结果手指尖抖啊抖,半天没系上,还要假正经给自己解释:“噢,我……多缠几圈……再打结。”

你的是多缠么,你是多馋啊沈陆扬!

无可救『药』了这位人民教师!

要点脸吧!

谢危邯一副没看他在什么的模样,不紧不慢用肤『色』苍白,但指尖泛着点点红润的手指勾住领带,仿佛紧得不太舒服,自然扯了两下。

被纱布束缚的喉结滚动,就隐秘的诱『惑』藏进更深处,反而勾人探寻。

修长的手指过于苍白,让沈陆扬那天染着鲜血的模样。

他好像被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全部『舔』干净了……

沈陆扬眼睛随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直直黏在他手上,半天也没缓过来。

门前,都已经换好鞋了。

他在忍不住,拉住谢危邯的手臂,仰头蹭他嘴唇,声音沙哑。

“谢老师,亲一下再走吧,我有点难受……”

……

来学校的路上,沈陆扬一直开着车窗。

散热。

办公室。

沈陆扬和谢危邯一进门,身上的纱布就引了理科组老师们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