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拿蔷薇花茎勒的,虽然他差点溺毙在s级alpha信息素里,但哪有证据证明。

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他单方面对谢危邯做坏事,然后自己不小心受伤了。

他真不让刚见面的伯父和尘叔叔觉得——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都这么野。

谢危邯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用纱布打了一漂亮的结,眼底盛着毫不掩饰的笑,给体贴的建议:“担心的话,可以不去。”

“那也不太好,毕竟是长辈。”沈陆扬艰难思考,半天,终于憋理由。

“要不……”他顿了顿,脸都憋红了。

“……就说我没来!”

话音一落才觉不对。

一天一夜没来,好像……也挺野?

很野的沈陆扬最后还是去吃了饭。

谢丛和那亦尘看见两人身上的异样后,表现得很平静,依旧像昨天一样聊一些普普通通的话题,饭桌上的气氛可以说得上乐融融。

直到吃完饭,那亦尘才用眼神询问沈陆扬要不要聊聊。

沈陆扬哪有脸聊聊,抓着谢危邯的手努力表现“我们真的很恩爱”,然后各种推拒。

那亦尘不知道是逗他玩还是真的问,语气玩味追问。

直到谢危邯开口,那亦尘才放过了差点把“我不是故的”秃噜来的沈陆扬。

晚饭过后两人没有留宿的打算,谢家的私人别墅区和学校距离太远,不方他们第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