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尖轻佻诱『惑』地『舔』舐掉。

绿『色』的荆棘在苍白的颈子上缠绕,淡粉的花瓣撕拽间掉落在唇角,男人因为脖颈上的花茎锁链被迫仰起头,双颊因为疼痛而染上薄红,在□□的痛苦精神的极致欢愉『性』地喘息,仿佛被人类驯服的恶魔,伸着舌尖等待人给他一滴甘甜的血。

这幅靡丽异常的画面,构成一幅极具破碎美的画。

谢危邯极富技巧地握住沈陆扬布满尖刺的花茎,将脆弱的掌心解救,血『液』沾染了修长干净的指。

谢危邯病态着『迷』地看着渴望地吻住他的人,几秒后——

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力按住沈陆扬的脑后,用近乎施虐的力道加深了这个吻。

浸泡在血腥味自虐的吻。

第01章

掌心的刺在拖拽拔出,血『液』渗透而出,淌到手腕,又被谢危邯覆过来的手指擦拭掉。

花茎即将被谢危邯带离掌心的一瞬,沈陆扬忽用力咬住他的嘴唇,丧失痛觉一样地用力扣住谢危邯的手。

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十指紧扣。

任凭尖刺在两个人的手心撕开口子。

血『液』蜿蜒流出,分不清是谁的。

谢危邯仰脖颈接受沈陆扬疯狂的吻,另一只手在他脑后按压,在痛感中报以狂热的回应。

不道是谁先撕咬的,咬出伤口的嘴唇染上浓的血腥味,被吮去后在伤口边缘新冒出鲜血,再复『舔』舐,渗出……

激烈的吻在沈陆扬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分开,谢危邯轻吻他巴,一路游移到滚动的喉结,认真地在最脆弱的地方落在轻不可察的亲吻。

像生命消失前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