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容地看着面前红着睛瞪他的人,像看着一只暴躁的狗狗,嗓音低沉温润,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这是你喜欢的方式,我可以接受。”
接受“享受下”的思考方式……不是改变。
“所以你还是要压抑着自己?”沈陆扬顿无力,明知道自己的话自私到极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他咬了咬嘴唇:“谢老师,你的想法……可以试着改变吗?”
在生命的中途去追求永恒,怎么可能实现。
未来就是未知的代名词,就算现在海誓山盟了,也不能确定不会出现意外。
谢危邯淡然地否认,仿佛这无关紧要:“我会克制住的,不需要担心。”
沈陆扬没法接受。
他希望谢危邯他一样享受这段情,而不是像一直以来这样,压抑自己的欲望,去满足他。
谢危邯轻抚他脸侧,玩笑般的:“你可以给我一些甜头,比如说爱我,我或许就不会难受了。”
沈陆扬看不得谢危邯现在的模样,好像无时无刻都在牺牲,明明是那样疯狂掌控欲极强的人,却因为他,被关进了一个『逼』仄的笼子。
沈陆扬明明想给他好的,到后发现所有的好上面都有镣铐,谢危邯根本解不开也不想解开。
他眶更红了,湿热蔓延,哑着的嗓子听着可怜愤怒:“你说的永恒的爱,根本不心疼我,也不回应我,甚至为了永远在一起而杀了我……但是我心的我爱你,是心疼、是回应、是享受下的每一秒……”
音听着像要哭出来了:“我俩永远都碰不上。”
谢危邯揽在他腰间的『摸』到领带,指尖在勒得红肿擦破的肌肤上抚过,“这不要。”
沈陆扬:“这很要!”
谢危邯单解开缠绕的领带,解开了他的。
简单的动作好似在为这场撕破伪装的游戏画下了一个潦草的句号,并告诉沈陆扬“玩够了就继续回来被宠溺的狗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