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面前挣扎惶恐的人,神『色』淡了淡,眸底却愈发稠丽。
舌尖轻『舔』。
沈陆扬背对着,看见谢危邯,全身的量都在那根修长白皙的指上悬着,谢危邯反常的冷淡态度更是他安的最大来源,因此恐慌加倍。
沈陆扬觉得他离那根刺只剩下到厘米的距离了,呼吸再也绷住,『乱』的像跑了千米,强烈的安让他顾上其他,用腿磕碰着谢危邯的腿。
恐惧在对方的冷淡下逐渐转化成恼怒,他以为他可以无条件包容谢危邯,但他错了。
他已经被惯得有了脾,吃到糖的狗狗是会急的。
他用最后的理智说:“谢老师,你松开我,那个刺要撞到我眼睛了……你想玩儿,我们以后再玩儿吧,嗯?”
在他要发脾的时候,谢危邯终于出声,指尖暧.昧在他腰上画圈:“扬扬,这是给听话的狗狗的惩罚。”
“我哪儿听话了?”沈陆扬受了他现在的语,这是他男朋友和他说话的语,谢危邯对他从来都是亲昵的,愉悦的,就算生着也会克制让他难受……
现在的陌生感让他太难受了,他咬着牙忍耐,还是忍住说:“谢老师,我是狗,我起来像萨摩耶。”
至于和一只狗狗吃醋吧沈陆扬!
至于当一只狗的替身吧倒霉蛋!
沈陆扬想明白。
谢危邯就算压抑本能,也应该是爱他的吗。
难道本能就是理他,就是伤害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冷漠看着他害怕?
去他大爷的!谢老师才舍得呢!
谢危邯一勾着领带,另一只落在他腰间,张开掌心虚虚圈住,而后顺着肌肉的纵深,突然用力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