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轻轻硌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抬头,殷红的唇含住他因恐惧而泛红的耳垂,像在吃一块甜甜的糖。

沈陆扬下巴被指强势顶高,耳朵上湿热的触感带着别样的亲昵,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刺,却无法遏制身体因种种强刺激产生的感觉……空像泼洒了一整杯热可可,又甜又腻,苦涩彻底被取代。

呼吸喷洒的热和滑腻的吮吸同时出现,沈陆扬难耐皱起眉,干涩咽着水。

脚趾蜷缩,顶在面的鞋尖没站稳一滑,他整个人一颤,眼球距离蔷薇刺更近——

“谢老师!”锐利的尖端是最强势的压迫,沈陆扬尾音明显颤抖,“太近了……好危险,往后挪一儿,谢老师,挪一行?”

勾住领带的指纠缠着他紧密的指缝,柔腻触『摸』,微凉的指尖钻进缝隙,分开因紧张而攥紧的指,十指相扣,用力到指关节泛白……

疼痛藏匿住最原始的疯狂,卑鄙用爱做甜美的掩饰,让人提起反抗的心思。

每根指都被极好『揉』捏包裹,指甲刮蹭着指缝柔软脆弱的连接处,奇异的感觉从臂攀升至脊椎,让沈陆扬下巴想要去蹭紧握住他下颌,握得发疼的指。

耳垂的吻移动到耳后,对着那小块皮肤吮出草莓,又细细『舔』舐,呼出的热烫熟了他。

眼前是随时血溅当场的危险,身上却是温柔到极致的爱.抚,沈陆扬心跳越来越,神志被架在火上炙烤,他却崩溃发现己只能感受到暖。

覆盖在后背的身体温热,散发着醉人的酒香。

眼前的刺忽然一阵模糊,焦距知什么时候移动到了刺旁粉『色』的蔷薇上,被细致喷过水珠,娇艳欲滴。

让人沉『迷』,也让人获得片刻清醒

沈陆扬踮了一下脚,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往上挪了一,和眼前的刺的距离也变得安全些许。

被亲吻得湿润的耳朵终于被放开,谢危邯贴在他耳边,嗓音慵懒感,带着经意的喘:“喜欢?这是我最喜欢的花,想碰碰么?”

“……我想用碰,谢老师,我用碰行行?”沈陆扬这会儿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脚尖用力着,后背紧贴着谢危邯的胸,希望离花刺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