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时候还傻兮兮地跟在孤儿院的阿姨身,冒着被打屁股的风险要糖吃呢,回去都给小伙伴们分了,一次都没吃着……

沈陆扬:“老师觉得是写的?”

那亦尘颔首,脑海里闪过当时老师对说的话。

-我认为是谢危邯写的这封信,但我的师德不允许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恶意揣测我的学生,很抱歉那先生,我无法胜任这项工作,我很担心我女儿的安危。

“危邯和多数无法控、脾气暴躁的患者不同,更冷静,总是可以用更聪的式达到目的,善于残忍处理无辜向你保证,让人在信任和我怀疑里逐渐沦陷,掉进的逻辑怪圈。”

那亦尘眼神落在沈陆扬思考的脸上,笑得像只漂亮的狐狸,像是试探,又像是长辈体贴的建议:“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和相处只会被利用玩弄到毫无价值再抛弃,从客观的角度说,确实很危险。”

沈陆扬眼底微。

像……知道那亦尘为什么会和说这些了。

因为现在的承受力,对的不是情绪完全外放的谢危邯,是压抑克制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模样。

但没人保证谢危邯可以克制一辈子,一旦发生意外,极端的占有欲意味着沈陆扬没有机会试错。

那亦尘的在用这种式问。

“你确定要和这样的一个人共度余生么?”

又或是。

“你真的做准备要和共度余生了么?”

准备了。

就算很危险,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