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把脑袋扣在谢危邯后背上,两手在小腹『摸』来『摸』去,手感让他口干舌燥,嘴里嘟嘟囔囔掩饰:“哎……累啊谢老师,我不想。”
案板上的声音顿了两秒,继续响起,没有刚的从容连贯。
谢危邯纵容身后的大狗狗越过所有警戒线,一记又一记直球砸在他心里。
黑『色』家居服布料顺滑,沈陆扬指尖爱不释手地挪来挪去,吸了一大口谢危邯身上的香气,闷着说出了心里的担心:“谢老师,其实我有点儿紧张,伯父和……伯父,喜欢什么类型的晚辈?我那次怎么就喝醉了呢,成何体统……”
从昨天接了那通电到现在,他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只不过白天爱情的喜悦压过了,他短暂地没想起来。
谢危邯松开手里的刀,手肘向后,碰了碰他腰际,为他的担心觉得有趣,安慰他:“只一次见面而。”
“不啊!”沈陆扬抬起,搂着他探看他侧脸,严肃又痛心疾首地说:“这第一印象,你给我妈的第一印象那么,你给谁的第一印象都特别……结果我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说到这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过……那伯父的眼睛和你的特别像,我记得清楚,超级漂亮,像装着星河,幽暗漂亮。”
说完继续叹气,对周日的见面不抱希望。
谢危邯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像在逗弄一只以为自己闯了祸的狗狗,故意不抓重点地说:“喜欢我的眼睛?”
狗狗没有半点儿挣扎地带偏了,转到他面前,微微踮脚亲了亲他眼皮,满足地蹭着他鼻尖说:“喜欢,你看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
谢危邯长睫垂下,瞳孔稠暗流,像一杯醉人的酒,倒在了沈陆扬嘴里,又甜又辣,不出几秒就醉的发晕了。
他低声问:“感觉到了什么?”
沈陆扬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无论初遇,还现在,都能轻易摄了他的魂。
他『舔』了『舔』嘴唇,贴近谢危邯的唇瓣,蹭着,声音含混笃定:“感觉到……我特别的。”
谢危邯闻言眸『色』微敛,低看着他,眼神引诱,轻声说:“扬扬,我的手湿的。”
沈陆扬不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