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都没破——

事实证明,那高难度的姿势对他个男alpha来说,还是需要适应。

饭桌上沈陆扬也不得不羞耻地坐在男朋友怀,因大腿比椅子舒服。

手端着的饭碗是他最后的尊严——自吃饭,不喂。

沈陆扬喝了口清淡的蔬菜粥:“谢老师,刚才宗老师给我发消息,说云寒的事有结果了。”

谢危邯“嗯”了声,神情自然地表达关注:“怎样了?”

沈陆扬把混混们和云寒家长的情况和他说了,直接问他:“你觉得要怎办?嗯……你直接去和宗老师说吧,你们两个商量。”

谢危邯有些意外,看着他:“不怕我做出什事?”

沈陆扬已经想通了,咽下嘴的粥,看着他说:“不怕,这件事开始是我没处理好。你没有安全了肯定会难受,我应该更多地关心我男朋友,有事和你商量,让我的每件事都有你的参与……这样你会不会好受点儿?”

他是个身处社会的常人,没有办拒绝接触学生帮助学生,所以只能从另个角度解决问题——让谢危邯参与进来,这样不会显得他忽略男朋友,满心满眼都是别人了。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会,”谢危邯没再掩饰内心病态的欲求,温柔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渗人的话,“我希望你做的每件事,见的每个人,每分每秒,都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反社会人格的强烈控制欲,伴随着失控后的伤害,是恐怖片杀人狂的经典杀人动机。

放在现实也足够让人害怕,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沈陆扬却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觉得哪儿不对,答应着:“如果我忘了你要提醒我。”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忍不住说:“谢老师,我好像点也不了解你。”

对谢危邯的去,他只从方易那只言片语,还不排除方医生带的强烈的个人『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