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脸上闪痛苦挣扎,下意识喊人:“谢老师,腰疼,腿,腿也疼疼疼疼……”

谢危邯在他落下的瞬抱住了他,控制着力道帮他翻了个身,让两个人可以面对面躺下。

沈陆扬忘了自现在这难受都是谁造成的,懒洋洋地躺在谢危邯胳膊上,享受着对方的按摩。

“我觉这次比上次还疼,”他自也按了按腰,没轻没重地按疼了,浑身哆嗦,“总请假是不是不太好,上周刚请完假,这周又请……”

他该怎和领导解释个身强体壮的alpha什这容易生病受伤。

“我请的假,”谢危邯亲了亲他额头,“没人会问你。”

沈陆扬往他身上蹭了蹭,整床被子都是让人浑身松软的红酒香,他餍足地眯了眯眼睛:“我觉得这事儿瞒不住了。”

沈老师每次有事都是谢老师帮忙请假,校领导那些人精算猜不到真的关系,也能意识到他,沈陆扬,是个有背景、有靠山的老师。

谢危邯唇角弯起,看着他:“不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沈陆扬抬手搂住他肩膀,拱去埋进他胸口,狂吸红酒香,声音又闷又愉快,“这样没人惦记你了,你也不担心有人惦记我。”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谢危邯的眼睛:“谢老师,我想制定个规则,可以吗?”

谢危邯兴趣地看着他,不需要问清楚,已经答应了:“可以。”

沈陆扬被子的手下移,抓住他的手指,攥了攥:“你答应我,无论有什样的受,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要第时告诉我。”

而不是自残的方式独自消化。

谢危邯眼睫微垂,勾住他小拇指,捏了捏:“我答应你。”

沈陆扬相信谢危邯永远不会骗他,更不会拒绝他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