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把怀里人的情绪变化看得清楚,环住肩膀,下巴轻轻硌在发顶,坦地承认了自己此刻的感受。

嗓音沙哑:“扬扬,我疼。”

沈陆扬瞬僵住,忘记自己刚刚说的话,足无措地抬头:“有什么办法吗?规则取消了,你以用所有办法解决了,取我的信息素行吗?或者有的……”

谢危邯眼底氤氲出笑意,环抱住,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规则没有取消。”

亲吻沈陆扬耳侧敏感的肌肤,湿润绵密,嗓音憧憬:“扬扬,我亲眼看看你眼里的界,是不是和你一样爱。”

沈陆扬下意识否定,眼眶湿热:“没那么好……”

“你不能怀疑自己,”谢危邯指抚上后颈,轻轻打着圈,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后,轻说:“不怎么教会我。”

沈陆扬瑟缩了下肩膀,闻言怔了怔,皱眉:“你现在就好……”

干预了,反而承受了那些不该承受的痛苦。

谢危邯轻飘飘地否定:“不好。”

抬沈陆扬的下巴,微垂着眼睫,依旧遮挡不住浸血的瞳孔,沈陆扬仿佛以透过眼睛嗅到血『液』诱人糜烂的芬芳,和竭尽忍耐依旧蚀骨的疼痛。

谢危邯勾着唇角,心脏柔软,精神的愉悦在身体的痛苦上滋生,问:“心疼我?”

沈陆扬毫不犹豫地点头,紧紧抓着的,鼻尖泛红的模样像只看着主人为了救而受伤却无计施的大狗狗。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么做的……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故意让你找过来看我现在的样子,故意让你心疼到失去原则,”谢危邯捧着脸侧,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自下而上地看着的脸,语气温柔到近乎怜悯,“你会不会感到害怕?”

沈陆扬按住那只,侧头用脸颊轻轻蹭着掌心的温热,心甘情愿:“不会,我爱你。”

“扬扬,你的心疼也是我计划的一环,”谢危邯将不存在的计划全盘托出,企图哄好陷入死胡而失去活力的大狗狗,眼底的血腥软化成一杯温热的酒,“我卑劣地利用了你的善良和爱,样也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