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步伐一顿,神情微妙低头看她:“必须戴?”

詹静妙颠了下书包:“对啊,那天我耳朵给你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学生会那群事儿多的随时抽查,这些东西最好放在学校,方随时取用……”

沈陆扬尴尬撵了撵指,脑海里只有昨天早上床后的场景。

前天晚上做完谢危邯就带他去洗澡了,洗完澡又吹头发聊天,然后他好像抱着谢危邯睡着了……客厅没来得及收拾。

至于第二天早上沈陆扬床后,清晰看到了昨晚的他们到底有多荒唐。

最清晰的证据就是上那两个脏兮兮的耳朵,上面的各种『液』体已经凝固干涸,本体也被用力拽弄、撕咬到变形……

换句话说就是——这玩意不能用了。

“谢老师?”詹静妙喊了他一声,书包压得她背弯了,“你耳朵落家里了?”

沈陆扬回神,替她拽着书包减轻量,咳了一声:“啊,是,周末放学校总觉得不放心,今天早上忘了拿回来了。”

明天早上大概也拿不回来了……

詹静妙沉默了几秒,沈陆扬第一次觉得时在自己的学生这里变得那么漫长。

等他快要卑微认错“老师耳朵弄丢了”的时候,詹静妙终于开,满脸真诚:“那要不……老师你回去取一下?”

不等沈陆扬找借,他兢兢业业的课代表就善意指出:“老师你下午没课。”

沈陆扬:“……”

这就非常尴尬了。

在詹静妙好奇的目光下,沈陆扬咬了咬牙,抿嘴,『露』出一个人民教师的标准微笑,嘴角僵硬说:“好,我去取。”

詹静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言高兴点头,临走也不忘叮嘱:“辛苦啦!对了,沈老师你帮我提醒谢老师一下,他的耳朵也需要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