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詹静妙紧急万分的电和他赶过去解围的情简短地说了,讲到云寒的时候皱起眉,声音压低,明显压着火。

“……五个人有两个是学校的学,其中一个把我车踹了,还有一个有点钱,但进了警察局都害怕了,哭天抢地的。剩下三个是前两年辍学的学,在警局还扬言只要出去就还去找云寒的麻烦,绝对不放过她。”

说到这沈陆扬戳了戳桌面,冷笑:“那俩学不学好认识了三个流氓,然后帮着流氓一起盯上了云寒——长得好、有钱、没有朋友、长常年不在……多么完的勒索对象,我都替他拍案叫绝,脑子长那么大就是为了干这个?”

昨天云寒说这几个人已经借“想和他交朋友”的名义勒索他久了,还让他掏钱陪着去网吧酒吧,和他说,如敢告诉别人,就算被抓进去再出来也要杀了他。

云寒吓得谁也不敢说,受伤了也没人现,如不是饿晕了,又恰巧被方易看见手腕上的伤……

这个月云寒手没钱了,五个人就让他“没钱用人顶”……也算是幸好詹静妙和彭俊头脑一热跑去跟踪了,不然后不堪设想。

沈陆扬昨天梦都是云寒哭着和他说“老师救救我”时候的模样,他久没情绪波动这么大过了。

如他看见伤口的一时间,就想办法问出云寒到底遭遇了什么,就不会有后面这些,更不会差点让云寒遭遇昨天的……

沈陆扬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子:“那三个人威胁云寒他还有同伙,就算抓住他同伙也会『骚』扰云寒,报复他。警察那边还没问出来,云寒不敢一个人回,我和宗老师也不放心让他自己住。”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对一个oga学来说,除了“不要一个人夜路”这种宽泛的建议,大多数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帮他。

气人的是联系长,长忙着开会工,敷衍地说上下学坐校车能出什么……

一个没有朋友、爸妈都不在乎他的学。

沈陆扬触动大,自内心地想要帮他。

谢危邯把他的表情都收进眼底,眼睫微垂,目光淡淡地扫过桌面,笑着说:“简单。”

沈陆扬抬起头,双眼期待地看向他:“什么办法?我想了一晚上了,气死我了。”

谢危邯眼神温润平和,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吐出冷静的字眼:“调查,找到,处理。”

前面两个词沈陆扬还在点头,三个词直接让他警报拉到最响,他瞬间提高声音:“什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