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到了啊。

男人的好胜心不合时宜地出现,沈陆扬在疼哭了的缝隙里将这种感受归结为“我爽到了所以昨天是我在非礼他”。

只不过这感受没坚持多久就被身上的不适淹没了,要不是有谢危邯在后面扶住他的腰,掌心力道轻柔地帮他按着,他可能就卡死在这个动作动不了了。

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呻.吟“再反方向掰我我就不干了!”。

“再睡会儿吧,”谢危邯动作轻柔地帮他拆开手腕上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任由它蜷缩成另一个疯狂过头的证据,掌心按在他额头上,温热但不滚烫,“睡够十个小时才能消化掉我的信息素,不然会难受。”

说完正面搂住沈陆扬,扶着他躺回床上。

眼神始终是温和的,连轻吻他耳朵的动作都像对待一件宝贵的瓷器,在上面留下细密柔软的触感。

沈陆扬被这么小心地对待,更加害臊了,嘴硬地说:“谢老师,我真没事儿……”

谢危邯眉梢微挑,对他自信的语气感到好笑,垂着眼睫看他:“不疼了?”

说话间掌心移动,落在指痕斑斑的腰侧,没有用力地一捏——

沈陆扬立刻像被掐了七寸的蛇,一把按住他的手,僵硬地挺直身体,嗓音颤抖地说了实话:“谢老师,我腰酸,特酸…………得好好揉揉。”

谢危邯一向泛着凉意的体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温热,连掌心都不例外。

视线在沈陆扬尴尬的脸上停留,颜色浅淡的嘴唇充血殷红,唇角的伤口散发着极淡的血腥味。

眼神微暗,不动声色地舔了舔齿尖。

表情却依旧平静,四指并拢地按在了沈陆扬腰上,一下一下时轻时重地按着。

手指修长,养尊处优的皮肤也更加柔软,加上指腹的薄茧,随着肌肉轮廓按摩时,说不出的舒服。

沈陆扬一开始还浑身僵硬,很快就被按得放弃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