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谢老师,我不知道。”急切地喊出了“老师”两个字,低哑的嗓音沉溺屈服于最深处的欲望,将自己剖开,一丝一毫都展现在对方面前,“我很难受,我想见你,我想……抱抱你,我想,亲你……”
后颈一沉,沈陆扬被迫低下头,被咬出齿痕的嘴唇被怜惜地吻住,信息素奖励般地禁锢在脖颈,浓度过高的红酒让热可可无从招架,哆嗦着节节败退,却还是挺着胸膛凑过去,醉的眼神迷离、酒液从嘴角溢出,也要继续吞咽。
手臂横扫,酒杯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刺破黑暗。
天旋地转,沈陆扬眼前的书架变成了屋顶,他躺在沾满酒液的宽大书桌上,下意识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却因为醉意倒了回去。
空气温度高的像要烧起来了,沈陆扬口干舌燥,期待又懵懂地看着。
对方却忽然不急了,指尖摩挲着桌面的酒,垂眸看着他。
在沈陆扬想要出声的时候,忽地笑了,拿起红酒瓶。
下一秒,瓶内的酒液像一片红色的银河,自上而下地倾泻在热意蓬勃的身躯上。
谢危邯指腹擦过他沾染酒渍的下颌,放在殷红的唇边,被温柔地亲吻走。
沈陆扬失去神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谢危邯在他耳边低声说的:“不要浪费。”
紧跟着,整个人被抱到怀里,坐在了椅子里。
……
“哗——”
微烫的水流打在头顶,沈陆扬被水迷了眼睛,胡乱抹着脸,耳朵还是红的。
第二次用这个浴室,他熟练地找到洗发水,揉出泡沫在头顶力道不轻地揉。
身上的红酒在高温水汽的蒸腾下,渐渐和水雾融为一体,粘稠地缠绕着赤.裸的身体。
疯狂放肆的记忆回笼,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口口水,脑袋非常会抓重点地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