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眼前一闪而过谢危邯低笑的脸,抓了抓耳后:“你不觉得谢老师站在那儿就非常赏心悦目,让人身心愉快吗?”

方易:“??”

“而且谢老师也不需要我干什么,”沈陆扬和他讲道理,“如果你指的是我帮助谢老师解决频繁易感期的话……呃,过程其实……我非常愉快。”

没有威胁,没有恐怖,反而每次都让他主动,体验非常非常非常……快乐。

沈陆扬不得不承认,他享受。

方易脸色逐渐不妙。

沈陆扬怕他不信,继续说:“谢老师也没让我提取信息素……哦,你是想说,他可能想通过你让我知道提取信息素的事情?”

方易一言难尽。

沈陆扬醍醐灌顶,两手一拍:“我给谢老师打电话问问,看看需不需要提取。其实如果早知道那些药是你信息素做的,我肯定不会买那么多,对不起了方大夫。”

方易看着他拿手机,索性由他去了。

他会说的话谢危邯都会知道——这魔鬼什么都知道,每个细节都在他掌控之内,包括他自己。

电话很快接通,谢危邯低沉磁性的声音透过听筒传递过来。

“扬扬?”

沈陆扬想起系统坑爹的惩罚,捂了捂脑门,深呼吸压下郁闷,扬声说:“谢老师,我最近……有点事,频繁易感期不能帮你了。我想提取信息素制药帮你,行不?”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能是隔着冰冷的信号,连声线都渡了层冰棱,但语气依旧温柔:“方易告诉你的?”

沈陆扬看向方易,方易摆摆手表示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