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照做。
随着喷雾的声音,一阵带着药香和酒香的奇特液体,飘散在他脸上和口腔。
比上次给他开的要浓郁很多,味道还是低度酒的味道。
香甜可口,但不醉人。
不过短短几秒,沈陆扬就感受到视力彻底恢复,一直萦绕的无力感和头痛也极大地缓解了。
方易只喷了一下就收回手,解释:“这个浓度的不能多用,会‘上瘾’。”
沈陆扬好奇地挑眉,不过看方易不准备多说的样子,他也没有多问。
比起普通校医,沈陆扬更倾向于——方易是谢危邯放在学校的私人医生,时刻为S级Alpha可能出现的状况做准备。
“对了,”沈陆扬拿过方易手里的八个装满粉色液体的小瓶子,“方医生,你这里有没有可以消散信息素味道的药?”
“信息素味道?”方易看了他一眼,“你和谢危邯的?”
再次被点破,沈陆扬没有了上次的慌张,仗着对方是谢老师的私人医生不会泄露谢老师的秘密,厚脸皮地点头:“对。”
方易一边找一边说:“除了我和你,还有谢危邯的家人,没人知道他的信息素具体是什么,融合之后就更闻不出来了,你掩饰它干什么。”
沈陆扬想了想:“上次二年级的时老师和谢老师一起突发易感期,时老师也知道。”
“不可能,”方易不在意地摆摆手,“谢危邯肯定让他‘忘记’了。”
催眠。
沈陆扬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