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俊苦日子过惯了,八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不放心地问:“你真的有那么多钱?”

沈陆扬手机忽然响了,外面响起外卖小哥清亮的“沈大善人的外卖到了!”。

沈陆扬站起来,边往外走边摆手:“小意思,我们大善人的钱都是身外之物。”

彭俊:“……”

为什么他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不靠谱气息。

沈陆扬找大夫借了个小桌子,放在病床上,和彭俊对着吃馄饨。

吃到一半的时候彭俊忽然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后颈说:“你身上的信息素好乱。”

沈陆扬一愣,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像一个人类突然长了翅膀——他压根不知道怎么飞。

平时经常忽略他是个Alpha的事实,更没仔细闻过。

他吃了个馄饨,有点好奇:“什么样的乱?”

彭俊更努力地嗅了嗅,直觉让他往后挪了挪:“像巧克力,又像酒……酒心巧克力?”

听见“酒”字沈陆扬第一反应就是谢危邯的信息素。

不愧是S级Alpha,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在他身上。

“哦,”沈陆扬随口糊弄,“昨天去酒吧来着,彭俊同学你是狗鼻子?”

彭俊“切”了声,筷子戳了戳馄饨皮:“你当我是傻逼吗,信息素和酒的区别都分不出来?学校又没规定不可以老师谈恋爱,你忙着否认干什么。”

这误会,一路从喜马拉雅飙到了太平洋。

沈陆扬难得兵荒马乱了两秒,看来需要找方医生要点儿遮盖信息素的药了,不然他和谢危邯的事儿迟早要露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