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后知后觉地杀了个回马枪, 沈陆扬瞪大眼睛。

易感期都浪成那个鸟样儿了, 醒过来之后他居然什么细节都记得?

……

他算不算是仗着谢危邯脾气好占人家便宜。

沈陆扬无地自容,爽完之后,悲伤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是大流氓,专挑谢老师一个人非礼那种。

发现他的视线,谢危邯抬眸,熨帖的黑色衬衣衣领看不出一丝痕迹,严密地遮挡住有着暧昧齿痕的锁骨。

“哪里不舒服么?”他眼神格外柔和,唇角的弧度无限包容了他刚才的冒失,“头晕么?”

沈陆扬喉结滚了滚,做了二十四年的处男,简直难以面对第一次易感期的自己。

“Alpha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句话一点也没说冤枉。

“没有,”沈陆扬深呼吸,喉咙间还有散不去的血腥味,他看向谢危邯的锁骨,“谢老师你还疼——”

“已经处理好了。”谢危邯不在意地隔着衬衫按了按,苍白的手腕箍了一圈刺眼的红。

他迈开长腿靠近,指腹擦过沈陆扬眼底,眼睛里还有没消退的红血丝:“去医务室买一瓶眼药水。”

沈陆扬眨了眨眼睛,涩涩的,还有点儿疼。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谢老师居然自己处理的伤口,他越来越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了!

谢危邯嗓音慵懒缱绻,收回手,玩笑般地妥协:“眼睛是易感期的后遗症,我没办法帮你,走吧,陪你去。”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