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沈陆扬的逼彻底装到头,捏了下胳膊,疼得脸都跟着抽了一下:“操。”

肯定得肿,青青紫紫也少不了。

沈陆扬撸起袖子吹气,没心没肺地问:“谢老师,你认识那个老师么?叫段辰。”

谢危邯握住他一只手,另一只手轻轻按在红肿的皮肤上,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刚才怎么回事?”

沈陆扬视线被这双手吸引,随口说:“那个老师想拽时老师走,时老师不同意,差点打起来的时候我过去见义勇为了一下。”

谢危邯仔细地检查过他的手臂,眸色微敛,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去医务室。”

医务室。

医生看了他手臂,“哎哟”了一声:“这怎么弄的?花花绿绿的真喜庆。”

沈陆扬脱了外套,编瞎话很顺手:“从台阶上滚下来了。”

“那你这滚得非常有技巧啊,均匀分布,还有重叠。”

沈陆扬看着她给自己胳膊抹药,绷不住乐了:“可让您看出来了,我别的不会,就特别会摔跤。”

对方看了他一眼,又瞥向他身后的谢危邯,眼底闪过若有所思:“有谢老师在还能摔成这样,你不是摔谢老师身上了吧?”

“方易。”谢危邯拉开椅子,坐到沈陆扬身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方易举了举手,投降:“得,我不说话了。”

沈陆扬看见他胸牌上写着“方易”,Alpha信息素很嚣张地没完全收敛,是柠檬香。

方易忽然闭嘴,沈陆扬还怪无聊的,提起个话茬:“方医生,这个药我回去抹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