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鼻尖对着他嘴唇,对方刻意偏头避了一下,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疼了。”
尾音带着些微的颤,像安抚,更像是明明很疼,但是照顾着他的情绪,偏说不疼。
沈陆扬一颗直男心哪受得了这个,耳根还热着,脱口而出:“我帮你看看吧,用不用上药。”
沈陆扬对自己说:做人要对得起良心。
【是良心还是色心咱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习惯性无视系统的话,沈陆扬认真地看着谢危邯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危险的,诱惑的,眼睛。
似乎有些意外,谢危邯沉吟了两秒,才忽然笑出来,点点头:“好,沈老师什么时候有时间?”
沈陆扬想了想,今天他已经没课了:“我都可以。”
谢危邯:“午后第一节可以么?医务室应该开着。”
沈陆扬自然同意:“没问题。”
话音未落,谢危邯像身后有眼睛一样,忽然转身,喊了个名字:“彭俊。”
彭俊六亲不认的步伐像被人锤了一棍子,猛地顿住,回过头老老实实地问好:“谢老师。”
谢危邯镜片后的眼睛微微耷着,和面对沈陆扬时的温和不同,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巡了一遍,而后笑了笑,往旁边走了一步:“沈老师找你。”
彭俊见鬼了似的看着突然从谢危邯身后冒出的人,直直地杵在门口,让后面极速狂奔的三兄弟汉堡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怼到了他身上。
“操,彭俊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