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红酒贴着滚烫的皮肤,悄无声息地渗透,麻痹名为理智的神经。
沈陆扬领悟了什么,喉结剧烈地滚了滚,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手心出了薄汗。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我没给……做过……”
暧昧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耳边,他感觉耳尖一湿,温热柔软。
“乖,你可以做到,让我教你。”
魔鬼的呢喃。
细微的汗液渗出,厚重窗帘遮住了阳光,让阴暗得以肆无忌惮地繁殖、占领,脆弱干净的灵魂被魔鬼掌控,沉睡已久的兽起了玩心,不急于吞噬,反而披上绅士的外衣,换上温柔的皮,用最温柔的表情逗弄。
像在衡量价值,又像在细细品味。
……
沈陆扬感觉自己像做了场春.梦,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收拾的一切妥当,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但某种浑身舒畅的感觉疯狂地刷着存在感,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捂住脑门,望着鞋尖,瞳孔地震。
卧槽,卧槽,他干了什么?
沈陆扬啊沈陆扬,活了24年,你可真是……太t出息了!
你憋得连谢老师都不放过啊你个畜生!
僵硬地抬起头,沈陆扬小心地望向谢危邯。
谢危邯靠在桌子旁,正在用领带缠住右手刚刚止血的伤口——那里的血刚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