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后颈了,像被人喇了一刀又撒了点孜然辣椒面儿,他疼得脑袋都快掉下去了。

但是,都这样了,也不存在“疼麻了”的感受,只能清醒着遭罪。

没时间浪费,沈陆扬一边帕金森一样地哆嗦,一边低着脑袋扶着墙往多媒体教室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两分钟?还是他妈的十分钟。

他终于推开了教室大门。

屋里的信息素砸的他差点摔一跟头,他往前踉跄了两步,扶住桌子,瞪着泛血丝的眼睛找人。

人呢?

【扬扬,第三排椅子!】

地上?

沈陆扬没迟疑,扶着桌子往那边靠,边靠边喊:“谢老师?谢危邯!谢谢!”

过道上忽然伸出一只肤色苍白的手,紧跟着,那张让沈陆扬无数次犯花痴的脸缓慢移了出来。

从脸色和表情看不出谢危邯有任何异样,只是那双稠墨似的瞳孔,此刻泛着红。

在书里,这是高等级Alpha濒临失控的表现。

他现在越是冷静,代表失控后的他就越疯狂。

虽然清楚有多危险,沈陆扬还是跌跌撞撞地凑了过去,离得近了,忽地从信息素的缝隙里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谢危邯嗓子彻底沙哑,唇角的笑也染上猩红,只是神态依旧温柔,泛着病态:“沈老师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