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野连那块阮夭只能看不能吃的提拉米苏都拿走了,被小猫咬过的总觉得好像比别处的要香一点。
门再度“砰”的一声关上了。
赵凛一个人在原地骂了声娘,就他啥也没有。
商医生生气起来超级可怕。
阮夭直到自己干了坏事,四肢悬空也不敢乱动,僵硬着身体任由他把自己拎去浴室。小猫虽然很讨厌洗澡,但是在商迟的强大气场压迫下,小猫乖得一批,让摸就乖乖凑上来,让亲就自己主动抱住男人的胳膊。
洗香香的小布偶软软地往床上一趟,尾巴一甩一甩,跟着商迟待久了,小猫干脆连重点都懒得用尾巴挡了,很无辜地睁圆了海蓝色的眼睛,又乖又嗲地喵了一声。
撒娇似的。
商迟居高临下地压下来,一边脱掉身上湿了一半的西装外套,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纽扣都崩掉了一颗:“撒娇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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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开学有点忙不好意思qwq
§ My Father,My Lord §
第107章 My Father,My Lord(1)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圣经:新约马太福音》
距离华国一万多公里的海岛上,地中海气候统治下的冬天阴冷而潮湿。铅灰色的阴云沉甸甸地坠在半空里,空气里都凝结着沉重的水汽。
快要下雨了。
杜瓦尔家族的大家长德朗·杜瓦尔,这个传奇的黑手党教父便是在这样一个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冬天里永眠地下。
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女人们站在墓地前,低垂的脸上表现出一种半真半假的肃穆哀戚,悲伤的管弦乐盘旋在墓园的上空,好像死神故作哀伤的抽泣。
人们用来擦拭眼泪的绢丝手帕后面,隐藏着的扭曲表情却微微透露出一种鬣狗似的贪婪。
统治了海岛大半个世纪的影子政府在今天过后即将迎来一次血腥彻底的大洗牌,最后的赢家是谁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危险的暗流不动声色地穿流过黑色的碑林,比死亡更吸引人的赌注才刚刚被摆上桌面。
一声细弱的呛咳突兀地在一片起起伏伏的恸哭里微妙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它的主人似乎在极力压抑这一声不礼貌的动静,可惜事与愿违,大半的黑手党家族早就在各种各样不引人注意的间隙里朝这边投来隐晦的窥伺目光。
咳嗽声来自一个年轻的亚裔神父。
没有人想到为什么教父的葬礼会由一个华国人来主持,这本该是值得把主事人拉出来木仓毙的大事,但是这个看起来像个未成年的漂亮神父成功地用他的美色说服了这群蠢蠢欲动的西装暴徒,继承者们甚至想给主事人一整箱的黄金作为奖励。
似乎一个传奇人物的离世对这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来说还没有眼前唾手可得的一个小美人来的更重要。
他看起来实在是漂亮,在一片灰蒙蒙的葬礼里简直美丽得扎眼。
一身禁欲的黑袍,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的黯淡天色下仍旧闪着一星雪亮的光。
足以见主人是多么虔诚用心地时时擦拭它。
黑发浅眸,脸蛋精致得像是耶和华神座下堕落的天使。
不知道藏在那身黑袍下的身体有多么的美妙柔软,双腿之间会不会藏着通往天堂的道路。
披上文明人皮的野兽们总是喜欢这样,一边祷告一边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