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可以让夭夭和他们见一面哦。”
男人唇畔弯起一个有点残忍的弧度:“夭夭可以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
“如果你乖一点,我就会永远爱你。”
男人叹息着仿佛是在说着什么感人至深的情话,明明是气温在逐渐升高的初夏,阮夭有一瞬间觉得如堕冰窖,冷到连指尖都在发麻。
那一支被他避过的麻醉最后还是注射进了少年单薄的身体。
苍白柔软的肉体,在灯光下覆着一层莹莹的玉质的颜彩,温斯言低头嗅着昏迷少年脆弱的颈间淡淡的香味。
如天鹅一般细长的颈,皮肤薄得好像能看见有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皮肉上蜿蜒,精贵得稍微
用力一点就会受伤的小生物。
轻易就能勾起人类内心深处最残暴施虐谷欠的白瓷娃娃。
温斯言抚在阮夭眼睫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少年连昏迷都昏的不安稳,眼睫不安地震颤着,
毛茸茸得扫过男人的掌心,带来一丝细细的幻觉一般的瘙痒。
“很快……很快……”温斯言着了魔似的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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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衣是在一节自习课后再次收到那个贴着很贱的笑脸贴纸的信封的。
知道阮夭被温斯言绑架了之后,楚凌衣一直在试图找到温斯言杀人的证据。从那段丢失的监控录像里可以看出温斯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阮夭。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盯上阮夭的,从火灾起,不,应该是更早的时候。
目前的好消息是暂时阮夭不会有生命危险。
坏消息就是……只要楚凌衣稍微想象一下那个王八蛋会对阮夭做出什么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瞬间燃起的杀心。
阮夭那么笨那么乖,温斯言随便说几句话就能骗得他找不到北。
万一真的被骗到床上去,不,甚至不用费尽心机去骗,就阮夭那个谁都能欺负一把的纤弱体格,不排除这个王八蛋会强来的可能性。
楚凌衣抓着牛皮纸包裹的手猛地收紧,咬紧的牙关用力之大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喂,老楚,有人找你。”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楚凌衣的肩,楚凌衣回过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光是看都知道性格非常暴躁的男生,制服外套不修边幅地随意披在宽阔肩膀上,一头短发狮子
一般地炸开来,满脸都是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和焦躁。
楚凌衣一走过来他就掩不住满目的凶戾,恍若被夺走了珍宝的雄兽,随时都处在要暴走的边缘。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阮夭在哪里?”
楚凌衣也不待见这个窃取了自己的成果获得阮夭格外青睐的傻逼肌肉男,语气冷冷地:“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能把他救回来吗?”
林悬嗤了一声:“你不会怂了吧?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用不着个怂货。”
楚凌衣强忍着怒火:“要不是为了阮夭你以为我会和你分享信息吗,那他妈明显就是个陷阱,你鲁莽过去不仅救不了他还会被温斯言反杀!”
楚凌衣也知道要救阮夭得越快越好,他把那个牛皮纸包举在林悬面前,“这是那个变态送来的,里面肯定有阮夭的信息。”
阮夭到后来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干掉了,黏糊糊的整张脸都很不舒服。
饶是阮夭这样总是脱线的脑袋也觉得不对劲,他弱声弱气地问:“统子哥,温斯言是不是想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