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莫名有点难耐,他伸脚踢了一下封凌的小腿。
封凌腿立即后退了一点,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但手还是没松开。
持续了一分钟半,封凌才松手,“对不起。”
沈淮立即合上有点酸涩的唇,卷了下舌,咽了口口水。
口水里有喷雾苦涩的味道,板蓝根和薄荷脑刺刺地划过咽喉到胃里,沈淮不适地皱了皱眉。
封凌问:“腰上还用涂药吗?”
沈淮嗓音有点哑,“腰上为什么要涂药膏?也被咬破了吗?”
封凌:“……”
应该没破。
只是沈淮皮肤娇贵得不可思议这一点,已经深深印在他心里。
沈淮天生就这样,后天又重视皮肤管理。
封凌两次给他拿身体乳,后来就想给他买几瓶放在房间备着,才知道他的身体乳是专门在瑞士定制的,比世面上卖得最贵的精华还贵很多不说,他想给他买都不好买。
他失控地吻他时不知轻重,生怕伤到他的腰。
“有需要随时叫我。”他还是把药留下了。
然后,他就走了。
阿童上来时,脸上是直白的好奇和疑惑,“我怎么感觉封凌更奇怪了,脸色臭臭的。”
沈淮掀开车帘向外看,只能看到封凌的背影和快速的一眼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