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着。
肖爱国看了来福的本事后,也不服气,硬是在家训练起他的旺财。
旺财是个不争气的,只会汪汪叫和看着吃的流口水。
气得肖爱国跺脚。
四月底,肖爱民一家入住楼房。
虽然没有瓷砖,可依旧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
这可是镇子周边几个村第一座楼房啊!
肖大伯和肖大伯娘满面春风,暖房席面热闹得很,让肖乐意外的是,刘艳艳娘家一个人都没来。
肖爱国告诉肖乐,刘艳艳过年也没回家,肖大伯曾去问到底要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刘家也不正面说,只是含糊着刘艳艳是出去上班,等她回来了再说。
“那要是三五年都不回来呢?”
肖乐嘴角一抽问道。
“妈也是这么说,所以妈去闹了一场,”肖爱国清咳一声,“把刘家骂得抬不起头,好在他们家还有两个姑娘没出嫁呢,就冲着这个,他们也保证会把刘艳艳叫回来,处理好事儿。”
“叫得回来吗?”
莫丞问。
“那是肯定的,”肖爱国瘪嘴,“不是我看不起我哥,但是大城市最能迷人眼,瞧着吧,她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在五月底,刘艳艳回来了。
啥也没说,就和肖爱民去离了婚,第二天就又出去了。
肖乐人也没看见,但是听肖大伯娘跟肖妈说,刘艳艳大变样了。
“那嘴巴红艳艳的,像是吃了小孩一样,”肖大伯娘又指了指头发,“头发也卷得很,还戴着长到脖子的耳环,哎哟,和爱民站在一起的时候,爱民就像是给她拉车的师傅。”
这个比喻把肖乐逗笑了。
肖妈却没笑,“这肯定是有了下家啊。”
肖大伯娘瘪了瘪嘴,“甭管有没有吧,反正这人是散了,也希望她能好好过日子。”
肖爱民对自己离婚没有什么感慨,他忙得不行,快到夏季了,雨水有些多,一下雨,好家伙,第二天早上去鱼塘一看,水面上飘着几条死鱼。
为此他又去县里买放氧器。
村里怎么议论的,肖乐多少听了些,议论肖爱民的时候,自然也会说起姜秀英和肖卫国。
“嫂子,听三婶说你和王家二嫂吵了一架?”
从后山拉柴回来的肖乐,在路上遇见了肖三婶,听对方说了一句,回来兴冲冲地问道。
“嗯啦,”姜秀英正在洗黄瓜,这两天的黄瓜嫩得很,凉拌吃着最好了,“她嘴臭得很,我没忍住,把她一家子都给骂了一顿。”
“厉害,”肖乐一听就知道她赢了,于是对其竖起大拇指,“嫂子就是嫂子!”
姜秀英矜持地点头,那女人是真的嘴臭,说肖卫国和肖爱民还不算,还把肖乐提出来编排了一番,甚至胡说八道起刘艳艳和肖乐以后会不会搞在一块儿。
她气得把锄头都差点扔过去了,要不是旁边人拦着,那女人就得挂相!
“以后遇见那家人,千万别怕,他们敢骂人,你就骂回去,”姜秀英对肖乐道。
谁知道肖乐嘿嘿一笑,“丞哥不会让他们骂我的,要是骂我,丞哥一定会揍他们!”
结果王二嫂的男人在第二天还真和肖乐巧遇上了,对于肖乐嫂子骂了自己女人这件事,他自然是不高兴的,于是对着肖乐就是一顿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