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就露出了腮边两个小酒窝,甜丝丝的。

像是谁家跑出来的软毛兔子。

温以岐心底像是着了一把火,这把火从血液里燃烧了起来,滚烫的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让他有些燥热。

他的喉咙稍稍绷紧了些许。

“棠棠,乖,张张嘴。”

他低下头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揉着阮棠的唇瓣,直到那柔软的唇瓣染上了一抹薄红以后,这才忍不住亲昵的咬了咬阮棠的唇角,低声开口。

阮棠被压到了沙发的靠垫上,有些无措的望着温以岐。

温以岐闷笑了一声,故意甩出了一根藤蔓让它勾了勾阮棠敏感的后腰。

阮棠原本身体就敏感,又很怕痒,这会儿被藤蔓轻轻挠了一下,他呜咽一声,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唇瓣微微张开,就被温以岐亲住了。

两根藤蔓慢慢缠上了阮棠的手腕,将他的手牢牢捆在了一起,让他无法挣扎。

房间里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以及小声的呜咽,温以岐半弯着腰,他的手指揉捏着阮棠的后颈,带着一点浓烈的占有欲。

一根藤蔓慢悠悠撩起了阮棠的T恤,另外一根略微细小的藤蔓则是扒拉住了阮棠的裤子。

阮棠浑身一颤,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一点委屈和惊慌,“不要。”

温以岐亲了亲他的眼睛,“乖,会舒服的。”

————

阮棠换了一条裤子。

等出来的时候,他瞧见了温以岐,忍不住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温以岐倒也并不在意,他打了个响指,一根沾了些白色不明液体的藤蔓立到了阮棠的面前。

他托着下颔,神色有些慵懒和愉悦,声音里也透着一点轻快,“棠棠,要不要留下来,当成是纪念。”

阮棠脸上才刚刚消下去的热度再次上来了。

他红着眼尾,略圆眼睛瞪大了些许,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半晌他才气鼓鼓的丢了个纸团砸向了温以岐,“不要,赶紧丢掉!”

他现在瞧见这藤蔓双腿还有些发软。

冰凉滑腻,上头还带着一点粗砺感的藤蔓缠住敏感的地方,每动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

阮棠从来不知道这藤蔓还有这么多的作用。

温以岐,果然是个大变。态。

温以岐勾了勾唇,站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客厅里挂着的时钟,“不早了,棠棠我们该睡觉了。”

阮棠瞪了温以岐一眼,这会儿恨不得缩在墙角,把自己团成一个毛球,兔子尾巴全部藏起来,半点也不露出来。

刚才实在是太丢脸了。

温以岐从阮棠的身后抱住了他,他其实也不怎么困,但他却故意拖长了声音,摆出一副困倦的模样,“棠棠,我明天还要去搬砖。”

“今天一天我都好累,买的盒饭也是最便宜的那种,有点难吃。”

阮棠立刻心软了,他抬起头盯着温以岐,软声问道,“哥哥,不是给了你钱了吗,你怎么不买贵一点的盒饭?”

之前温以岐出去找工作的时候他给了温以岐两百块钱,怕温以岐找不到工作又不肯回来,在外面饿着了。

阮棠倒是没想到温以岐不仅真的去去搬了砖,还买的最便宜的盒饭。

他那一身清贵气质的人弄得满身尘土,还舍不得花钱吃饭,阮棠心尖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