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阮棠都没从城堡里出去过。
发情热来得又急又猛,他浑身发烫,腺体酸胀,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白岚诃。
汗水从眉骨滑下,沾湿了眼睫毛,阮棠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眼尾薄红,呼吸急促,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身体里满满胀胀的,还有些憋闷。
时间太长了,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期间白父白母给他们打了好几个电话,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时间去管,电话一直被打到了自动挂断。
后来白岚诃似乎是回了消息给白父白母,然后就将手机关机了。
一连五天,阮棠身上沾染的全部都是白岚诃的气味。
城堡太大了,地上铺着的毛绒地毯,宽大的沙发,以及餐桌,还有半圆形的阳台,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和气息。
等阮棠清醒以后,瞧见这些地方都忍不住脸色泛红。
这一次发情期结束以后,白岚诃将他的身上留下了彻底标记。
阮棠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将自己缩成了一填,额头抵着膝盖,耳根到后颈上都染上了一片淡淡的粉色。
都有那么多次了,应该会有小宝宝了吧。
“棠棠,洗澡水放好了,我们去洗个澡吧。”
白岚诃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五天不眠不休的标记,他倒是精神奕奕,没有半点不适。
他的胸膛还有后背上,都有着一点抓痕和咬痕,是之前阮棠控制不住的时候留下的。
阮棠乖乖应了一声,刚想穿上拖鞋,白岚诃就走了过来,弯下腰以后将他抱了起来。
白岚诃低下头亲了亲阮棠的眉心,又是蹭了一下阮棠的脸,“不用穿了,我抱着你过去。”
热水包裹着两个人的身体,阮棠忍不住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呼出了一口气。
浴缸里的水往外溢出了些许,水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溅落。
阮棠靠在白岚诃的怀里,一侧头就瞧见了白岚诃身上的抓痕,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问道,“疼吗?”
白岚诃抓着他的手指凑到唇边亲了亲,神色宠溺而又从容,“不疼。”
“当时也没有注意这些,”他撩起水花浇到了阮棠的身上,慢条斯理的开口,“当时只顾着看你去了。”
或者说不止是去看阮棠,还顾着更重要的事情去了。
阮棠突然懂了白岚诃的意思,他沉了沉身体,半张脸低到了水面,眼睛无辜的看着白岚诃,“咕噜咕噜”的吐了两个泡泡。
两个人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这才是有时间正儿八经的吃了一顿饭。
“对了,之前…妈妈他们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阮棠一边吃着饭,一边问着白岚诃。
听到“妈妈”这两个字,白岚诃勾了勾唇角,心情显而易见的变得更好了,他给阮棠夹了一筷子菜,这才是回答:“是关于牧迟南的事情。”
“牧迟南之前使用禁药,将自己伪装成了beta,以至于抑制剂对他没什么作用了,到了医院以后他的发情热又反复了,新型抑制剂也无法压住。”
“他的腺体急需要手术,但是由于处在发情期,无法进行手术。”
“医院叫来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听这件事情就说直接找个alpha过来帮他度过发情期,谁知道那个alpha一来就听说里牧迟南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扭头就走,说是嫌牧迟南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