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葛的眼睛是被什么糊住了,这么眼瞎?

他迅速把秦葛拉黑了,倒扣手机,并不打算听秦葛的情感问题了。

不要问。

他什么都不懂。

“不理秦葛的话,可以吗?”

阮棠两只手乖乖托着下颔,膝盖并拢,小孩子似的坐着,看起来又乖又可爱。

白岚诃忍不住亲了一下阮棠的鼻尖,哼笑了一声,“不管他。”

“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等他自己想清楚就可以了。”

阮棠想了想,还打算说些什么,白岚诃已经是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沙发重重的往下陷了下去,阮棠像是一只洁白柔软的小羊羔,被咬住了白皙的颈子,无力的挣扎着,但是所有的呜咽以及喘息都被堵了回去。

“哥哥,”阮棠一双略圆的桃花眼里染上了一点水雾,他的眼睫毛湿漉漉的,眼尾染了一点薄红,他软着声音开口,“还、还没到晚上。”

再继续下去估计就要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了。

白岚诃的动作顿了顿,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解开了对阮棠的禁锢,沉默的站了起来,走向了落地窗户。

阮棠半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有点刺痛的唇,以为自己被放过了。

谁知道“刷”的一声,白岚诃用力的拉上的窗帘。

厚实的窗帘遮挡住了外头的阳光,整个客厅顿时陷入了一片昏暗,半点光也透不进来。

白岚诃抬起手,漫不经心的解开了自己衬衣上头的两颗扣子,他克制的勾了勾唇角,目光明亮,像是洒入了细碎的星子,“天黑了。”

他说完以后大步向前,用力的抱住了阮棠,轻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开口,“现在,可以了吗?”

————

傍晚的时候,阮棠才是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会儿。

他往身边的热源那里靠了靠,窝在了白岚诃的怀里,嘴里咕哝了一声,没过一会儿又睡着了。

明明他的身体很疲惫,但却莫名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舒适。

白岚诃伸手抱住了阮棠,手指梳理着他凌乱的碎发,温声开口,“棠棠,去洗个澡吗?”

阮棠在他怀里拱了几下,半晌才是半梦半醒似的慢吞吞的摇了摇头,“不要。”

“不可以弄出去。”

妈妈说要怀小宝宝就必须留在里面,不可以弄出去的。

白岚诃亲了亲他的眉心,一想到刚才小孩儿红着眼睛抽噎着,眼睫毛湿湿漉漉的,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偏偏还要咬着唇强忍着说要留在里面的样子,心尖就一软。

小孩儿说是一点也不可以流出去。

怎么就这么乖呢。

瞧着阮棠还要再睡一会儿,白岚诃起了身,去厨房给阮棠煮了点粥。

闹了一下午,体力消耗也很大,估计待会儿棠棠起来就饿了。

阮棠当初还以为白岚诃的“我会”只不过是自尊心作祟,不想丢面子而说出来的话而已,但是到了床上,他才彻底懂了白岚诃的“我会”到底是什么意思。